这样狠心将一个人间尤物伤害到如此地步。木兰对着旁边拿着长鞭的士兵说:“把它放了!”
见那士兵无动于衷,木兰又重复了一遍:“把它放了!”
这时,步兵的军官慢慢走来,说道:“不能放!给老子狠狠地抽!”
于是,拿着长鞭的士兵再次将手举起,用劲向下挥舞。
这次木兰没有给他机会,而是大步上前,右手握住长剑,顺势拔剑出鞘向上一挥,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将那士兵的长鞭一砍两半。
还未等那士兵反应过来,木兰的长剑就已经抵住了他的脖子。
见有长剑架在了脖子上,剑锋冰凉,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士兵膝盖一软,马上跪在了地上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木兰没有废话,收回长剑,对那步兵军官说道:“告诉他们,把那马放了!”
“放肆,来呀!”步兵军官一下子来了兴致,指着伤口吼道:“你说放就放,没看到这驽马把老子撞成这样?”
这下子步兵军官没有了刚才的惶恐与害怕,仿佛打了鸡血般的兴奋,瞪着眼睛向木兰展示身上的伤。
“我不管你是多大的官,告诉你,柔然人从来不会伤害自己的战马,我大魏的边患其实就是柔然的骑兵,只有爱惜战马,拥有一支自己的骑兵,才能打败柔然人!”
“少跟老子说这些道道,告诉你,没有战马,老子一样能干掉柔然骑兵。”说着,命令士兵向木兰展示了白天他们缴获的物资和成捆的柔然人头。
“我只问你”,木兰回头看了白马一眼,恶狠狠地吼道:“你放是不放?”
“老子不放!”
“左右!”
“在!”麻奎、贺兰冲等人一起应道。
“去把绳索卸了!”木兰大喝道。
“诺!”
“谁敢?”军官顿时来了劲,道:“兄弟们,抄家伙!”
还未等军官说完,木兰就从地上捡起一支长鞭,朝军官脸上甩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长鞭就被结结实实的打到了军官左脸上,打出一道深红色的印记,随即血水流了出来。
“谁敢动?”关键时刻,麻奎拔出马刀大吼一声,吓得四周的步兵都不敢动弹。
“你你们”军官捂着脸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这匹马我牵走了”,木兰跨上战马,扭头对军官说:“顺便借你一辆马车,将白马拉回去就送还你处!”
“你你等着,等老子回了燕州向刺史禀报,定然拿了你!”军官怒道。
“随你,听候处置!”说完,木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命令部队回军镇,她自己头也不回地骑马走了。
一个月后,怀荒军镇。
偌大的第九兵营校场上,各兵种各自划出区域,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训练,唯独训练冲刺砍杀的一伙士兵放慢了节奏。
“百夫长”,司马楚嬉皮笑脸的道:“今日大家的战马都已疲惫,就不必再行训练了吧?不如我等去看看那匹救回的白马?”
“是啊,百夫长,那匹白马怎么样了?”贺兰冲关切地问道。
“哦”,木兰顿了顿,说道:“昨日我去医官处探望过了,那匹白马的伤势基本痊愈,只是,只是不愿让任何人靠近。”
作为第九兵营中最年轻的百夫长,这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姑娘除了要装扮成男性以外,还要应对各种挑战。虽然在作战方面十分纯熟,那也是自己的天赋,加之周志老师的教导,还有战场上的实践综合的结果。但在自己麾下的众兄弟中,比他小的并不多,对于如何统领他们,木兰并没有什么经验。她在熟识的兄弟面前,时而像个孩子似的嬉皮笑脸,时而又像个统领一样一本正经。连麻奎大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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