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为人,说的出必做得到。
她心中惶恐,另一只又朝他抽打而去,而这一记,他仍未避开,她捏了捏疼痛的手掌,心中更惧,咬唇,“你疯了。”
“嗯。”他淡淡一声,眸间阴鸷更凶猛,单手圈住她纤瘦腰身和手臂,单腿挤进她双.腿之间,一只手暴力地往她衣衫中伸进去,“秦南心,我便疯你给看。”
女子知这人威猛,他能将他手下十万铁鹰营训练得有素,又怎会调.教不了一个女子
她并未反抗,任由男子微粒的手掌侵袭在她胸前,不是不反抗,是明知反抗无用,又何须反抗。
他滚烫的唇再次吻过来,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男人的霸野,将他口中血腥气渡到她嘴里,一股微热的咸涩流入两人口腔,岳东睿似乎意识到什么,收了眉去瞧她,只见她精致的脸上挂了两行清泪,他眼中像是被烫了一下,眉梢亦跟着微微一抖,只听得幽然素淡声音从她粉唇中飘出,“岳东睿,你求而不得便只会用强的吗你知我心性,你若今日强了我,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他的心募得一紧,这女子心性激烈,他若今日强
tang了她,那只有一个结果她会自缢。
他的手轻轻从她衣衫中撤出,“小心,必有一日你会爱上我,心甘情愿做我岳东睿的女人。”
秦南心闭了闭眼,敛去眼底潮湿,“是么”
她恍若无事一般,整理着自己凌乱衣衫,“为何非要我先爱上你你若真的对我那么痴心,当初又怎会看着我嫁给除了你以为的男子别骗自己了,阿睿,我们是同一种人,只是高傲在作祟。”
他们最爱的都只有自己。
猛地,岳东睿浓眉一敛。
整理好衣衫后,她慢慢转回身来,看向这身姿颀长过分狂傲的男子,“阿睿,你问我可有悔那么我告诉你,我悔了,悔得并不是当初没选你。我只是悔,当初为何那般执着,偏偏迷恋于不爱自己的男人用尽手段得来的爱情,总归只是作茧自缚罢了。”
如果回到当初,秦南心想,这两个男子她都不会选,她会静静等待她的良人出现。
明黄耀眼的马车缓缓驶入宫中,车内置静一片,除去外面轻盈马蹄声和时不时传来的鞭子声,再无其他声响。静得让小鱼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本是要随着燕王一起回悦仙宫的,这人倒好,对燕王说了一声“五弟,真巧,咱们同路,今日朕想换奴玩”,便将她抢到了这人的马车中,将王中仁送到了燕王的马车中。
可这就算了,他还将白韶掬和戚蔚赶了出去,让这两位将军在外头给他当马夫,可这也能说得过去,但最令人难受的是,这人坐在对面不说一字,重瞳如墨,用浅浅的眸光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了似得。
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如坐针毡,只好将自己目光移到别处,看向案上那盏金雕镂空香炉,袅娜升腾出沉香薄烟。
这檀香与他身上气味相若,很好闻。
猛地,他缓缓开了口,“小鱼啊,你今日又为朕立了一功。想要什么赏赐”
秦小鱼默默地想,皇上啊,您不要打老子主意,老想扒老子衣裳就得了。
但这话她也说不口啊,只低着头道,“奴才不敢要赏赐。奴才曾答应过皇上要为皇上对付丞相,这是奴才的分内之事。”
“别口是心非,说”
好吧,既然皇上这么逼她,她就说吧,她笑眯眯看着慕容肆,“皇上,有没有那种免死金牌,随便赏我一块就成。”
慕容肆勾了勾唇角,给了她一个“你真是想得美”的眼神,于是,秦小鱼瘪了瘪唇角,“奴才跟您开玩笑呢,您就当奴才什么都没说过。”
“白韶掬打败了西域大军,朕都没赏赐他免死金牌,你倒是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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