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火,“戚黑子,你不觉得这里很有什么很多余么?”
戚蔚装作没听到,就紧挨着白韶掬,干巴巴地盯着这二人。
戚蔚自觉向来是个脸皮薄的,可谁让皇上非逼着他过来插科打诨,又谁让小鱼是皇上的,他只能把她给看紧,不能让白韶掬有机可趁。
小鱼只好小心安抚:“将军,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身娇肉贵的人,不会淋了这点小雨就病了。你还是先将我放下吧。这伞就让给你与戚将军罢。”
她又楚楚可怜的小眼神来恳求他,他冷眼瞥了瞥那个多余的戚蔚,又说:“下次在没人的时候,我再如此抱你。”
还有下次?
小鱼小心肝重重抖了下,往前方看去,慕容肆与楚长歌一对璧人并肩同撑一柄伞已是走开好远,幸好没被慕容肆看见,他那人霸道,不喜她与其他男人接近。
戚蔚则干干咳嗽几声,
小鱼踏进停尸房时,身上已大半湿了,些许发丝黏贴在脸上,看上去有些狼狈,而帝后二人已品上了热腾腾的香茶在驱寒。
她简单擦了擦脸,便穿上了大白褂子,干整洁净,正在拾掇工具,准备对蓝
tang妃尸首进行检验,那位女扮男装的皇后娘娘朝她清清冷冷地一顾,又转向身旁慕容肆,笑言道,“皇上,你这奴才看来喜欢不守时。有重要事情时也不守时,想必平常也不怎么守规矩,你该多看管着些这种奴才,以免教她易了主你都蒙在鼓里!”
小鱼心中一怔,她这话似在刻意地说些什么。
只见慕容肆重重盯了自己一眼,而小鱼只是无辜地朝他耸肩,在他眼里看上去那就像是易主也无所谓,他的眸光又再次暗了下,便对楚长歌说:“多谢长歌你提点!”
小鱼心中却想,一遇到麻烦,你总是第一个想到你的长歌,又何必对我来发这莫须有的脾气?
小鱼也不想与这两人多做口舌之争,只默默上前。
突然,肩头一重,小鱼咬牙,该死的,这白韶掬还想让她过好日子不?她要挣扎着避开,却是被他长臂揽得更紧。
白韶掬就如此显摆张扬地明目张胆地公然向慕容肆与长歌再次发起挑战,看着小鱼说道,“是啊,有些人就是不解风情,偏偏站着茅坑不拉。”
小鱼用目光在暗地里狠狠戳了白韶掬一下,这人会不会说话呢?好端端地将她比作茅坑干嘛?
白韶掬将她带至那几人面前,又用警告的眼神凝着楚长歌,楚长歌暗自咬牙,道,“将军,你瞧着我做什么?千岁爷是皇上的,你想要她也该问皇上讨!”她讨厌小鱼,亦讨厌这白韶掬,上次因为那把伏羲琴,他也是纵容者。
孔尚书是个精明世故的人,一到门口便看这几位大人物在在争执,脸上似有不快,他抬脚迅速进去,“还恕下官有失远迎,不知皇上这么早就来尚书府?”
“这里是停尸重地,咱们还是对尸体尊重些吧。”
这当务之急是查案要紧,小鱼手拿工具,向蓝妃尸体走去。
接下来众人都不再说话,仔细看向蓝妃尸首。
蓝妃的尸首除了挪动位置,从福阳宫挪到这里,其他都不曾动过。
小鱼缓缓拉下皇帝龙袍,蓝妃一张被毁得面目全非的脸暴露在大家面前,触目惊心,楚长歌吓得哆嗦,拽着皇上不肯松手。
发顶传来温柔细小的声音,他说:“长歌,你若怕,就闭上眼睛,朕代你看着呢。”
“皇上,臣妾不怕。臣妾说过要为蓝妃做些什么。”说着,她又按捺住心中恐惧,缓缓睁开眼来,
小鱼心中轻嗤,这姑娘倒好,光秃秃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就算做了些什么了。
随着龙袍一点点拉下,可以看到这女子衣衫撕裂,而她腿根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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