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皇上在那,她自然忍了下来,但现在皇上,不在她自然是没有忍这个必要。
她秦小鱼向来就是个言辞犀利,得理不饶人的,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没门!
楚长歌捏了捏手中锦帕,原来秦小鱼知道了那夜所发生的事,皇上对她还真是好,竟把那些都解释给她听。她冷哼一声,“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现在皇上将你忘了,就算你跟着皇上回宫,只怕也跟岳嘉那样日日夜夜守着冷宫罢。
你这未出生的孩子,是不是皇上的,还不一定呢?我可是听说你以前与白将军是青梅竹马,而且还进过白府澡堂与他一起洗鸳鸯浴来着。若是我给皇上在耳边吹吹风——”
楚长歌这未说完的话,她懂,她这下一步是打算除去她腹中的孩子,还真是个毒辣的女人!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是啊,我这孩子有可疑。你那胤儿便不可疑么?你曾给太子爷做妾,那孩子又是生在外面的,说起来啊,那孩子指不定比我这个更‘野’。”她得意地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反击回去,让楚长歌的脸上顿时变了色,就好像有什么真的被她戳中了一般,她扬起手要打小鱼,却
tang被小鱼捉住了手腕,“娘娘,下次要动手,回去好好练练功夫再说。”
她挥开了楚长歌的手,但深知自己地位岌岌可危,倘若她的逃跑计划失败,皇上又失忆了,将自己忘了,以后这后宫就是楚长歌的天下,自己与孩子哪有安生之所?
这也是必须分给皇上一半鲛人珠的理由,不止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这个孩子平安出生。
哪怕她如今地位岌岌可危,可小鱼在楚长歌面前仍不示弱,她纤细的手指缓缓摸入自己怀中,将那把小木梳拿了出来,炫耀似得在楚长歌眼前晃了晃,“姐姐,你应该有见过这把梳子吧?听皇上说这是他最宝贝之物,而他将这东西送给了我,你懂的。”
说罢,只见楚长歌蜡黄的脸抽搐着成了惨白一片,身形微微往后晃了晃,秦小鱼说得没错,她的确见过那把木梳,她曾以为是慕容肆要送给自己的,于是趁他睡着的时候拿走了,而后,他竟亲自问她要回,原来……那是要送给秦小鱼的。
秦小鱼扭头,便离开,而楚长歌视线久久落在秦小鱼背影上,她恨,好恨……莫名地,她又担心起来,胤儿的身世万一被揭穿,她的地位也不会保住,胤儿今年又大了一岁,而他模样会更加像那人,趁着皇上失忆,她必须做点什么,阻止这可怕的一切发生!
等着瞧吧,秦小鱼,她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楚长歌一张脸愈发狰狞,瞧得听荷都有些心惊胆战的,小声提喊了一句,“娘娘……”
楚长歌这才回过神来,进了厨房,叫听荷在一旁给她打下手,她要做皇上最喜欢的糕点。
小安子则在一旁,熬着皇上的药和鲛人珠。
夜深,小安子亲自端了混有鲛人珠的药给皇上,因皇上胸口有刀伤,又被伤了一条腿,无法下床走动,一日未出过房门,皇上觉得屋里闷闷的,就命人将船上窗户都打开,徐徐地海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咸腥味,还带来一股清凉。
王中仁将药一勺一勺地将药喂给皇上服下,小安子则站在一旁拘谨地要命,生怕被皇上识破。但好在皇上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端着药碗下去,去跟小鱼复命。
翌日清晨,一个惊天的恶讯传开,胤儿屋里已然哭成一片,内侍婢子们皆跪着,楚长歌趴在床前,哀怨悲恸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一大早,海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慌慌忙忙推门而进,“主子……有消息……有消息……”
刚刚醒来的小鱼还有些睡意朦胧,揉了揉眼睛,“什么消息,一大早大惊小怪的?”
闷热的天气让急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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