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跟你们赔礼了。不过,前两天刘家的管事来找我来着,所以,我不勉强!”
陈信见张小翠如此说道,顿时有些急了起来。这次的事情,是掌柜的给自己的一个考验,要是自己做好了,那他将成为这间杂货铺的掌柜。如果,办不好,那么他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他连忙笑呵呵的阻止道:“张掌柜,看您说的。这些,都是我们上次商量过的。怎么可能反悔呢!只是,你这沈翠挂面的定价实在太高了,要不你在原价的基础上再让两层!”
看着陈信手指上比出的二,张小翠无声的笑了。她的沈翠挂面,基本上可以说是成本价卖给对方的了。但是对方还如此不知足,她有些生气了。“这个价钱,是不能再降了!再降,就做不出好的挂面了。我想这也不是你们想的。不过我可以额外的给贵宝号一个特权,就是以后我们每出一种新挂面,优先与你们合作!如果你们没有意向,我才会去找其他人!你看,怎么样?”
陈信思量了一番,狠了狠心道:“这个可以,但是你的新品一样得按8折优惠给我们,而且不能卖给其他人!”
“好,成交!合作愉快!”张小翠爽快的答应道。
陈信见事情办成,也就将契约拟定好。不一会儿,双方找到一沧县县令,在他的见证下,双方交换了契约。于是,这件事就这样办好了。
为了表示诚意,陈信还特意在一沧县的如意酒楼做东,邀请张小翠和县令一起吃饭喝酒。
席间大家都是各种奉承,各种周旋。县令,高兴的是陈家还是很给他面子的。陈信高兴的事,自己的掌柜位置,应该是没有问题了。而张小翠,早就对这些波澜不兴了。她将自己的一面之缘开到各处,只不过是想告诉沈之言,她在找他,她在等他。
酒足饭饱之后,张小翠在牛三的搀扶下走出了酒楼。
出了酒楼,张小翠之前的醉态早就消失不见了。眼中,满是清明。
“碰”突然,街上有个人撞了她一下。她准备去看来人是否受伤的时候,来人已经跑远了。只在地上留下了一封信笺。信笺上只有五个字:张小翠亲启。
牛三在张小翠被撞的时候就扶住了张小翠的,如今见到这个有些不安的问道:“不会是有诈吧”
张小翠定了定神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看吧!”于是张小翠,将信打开:“永新桥头”
牛三虽然不识字,但是作为张小翠的长辈,他还是问出口:“什么意思?”
张小翠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去永新桥头看看就知道了!”
牛三不同意道:“对方来历不明,这里又不是嘉靖,还是别去了吧!”
张小翠坚持道:“我还是想去看看。你要是不想去,我就一个人去吧!”
牛三不放心的道:“既然你坚持,还是我陪你去吧!”
说完,张小翠跟着牛三就到了一沧县的永新桥头。这是一座古老的,充满了岁月痕迹,斑驳不堪的桥!因为已经入夜,桥头只有三三两两的人。
张小翠她们走上桥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们正要离去的时候,张小翠的耳朵里传来了这样的对话:“诶,你看到了,这个人好可怜啊!你说他会不会冻死在这里啊!”
张小翠往说话声音的源头走去,只见一个衣着破烂,满脸焦黄,胡子拉碴,软软趴在地上人。他只有一双眼睛还算清明,周围的路人,有的看他可怜,停下来施舍了他一个馒头或者几个铜板。
偶尔,他会抬起头,暗哑着嗓子说谢谢。更多的时候,是低下头沉默不语。
张小翠定定的看着那个人,快速的走了过去。她拨开眼前的人,看到他的手腕上有一个月牙形的伤疤。他记得,为了让某人记住自己,她曾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个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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