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白团觉得,它心目中的贵人就应该这个样子的嘛!
它以为宋汐还会再抗争一下的,没想到,她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风宸,“便这样吧!”
白团觉得很不能理解,以往在家里贯彻绝对霸权主义的女人,居然这么容易妥协。不过,它倒是乐见这种变化。风宸在的时候,宋汐几乎都不拿它当抹布使了。白团隐隐觉得,宋汐是怕风宸寂寞,拿自己给他解闷呢!它也不在意,这比充当抹布什么的,轻松多了。
反观淳儿,就有些沮丧无奈。风宸留下来,只是让他不安的开始,首先是宋汐的态度,风宸对她爱理不理,宋汐却上赶着往上贴。
淳儿当初吃了多少苦头才得以走进她的心,风宸不费吹灰之力,便赢得了她的重视,这让淳儿觉得很憋屈。
但凡伺候风宸的事情,她都亲力亲为,风宸要自己吃饭,她宁可在一旁看着,也要等他吃完了再走。睡前一定要去风宸房里坐一坐,尽管风宸从头到尾都没和她说几句话。风宸在场,她首先关注的绝对是风宸,其次才是自己。
白团的叛变对他来说,也是火上加油。原本,白团只跟自己最亲近,如今,它大半时间都呆在风宸怀里,这只没立场没骨气的墙头草,他决定,生它的气,不理它了。
还有一件事,让淳儿最难接受。家里的鸡羊养了个把月了,淳儿手把手地喂,一点点看着它们长肥变大,都养出感情了。一开始她杀鸡,他就不太乐意,看她这么坚决,便忍着没说。家里炖炖吃鸡,淳儿却食不下咽,那感觉就像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被人宰了。白团倒是吃的欢实,淳儿很不齿,都是动物,都不知道可怜一下。
这话要是让白团听见,一定会反驳:狐狸爱吃鸡,不是天生的吗?同情个毛。
直到最后一只母鸡命丧宋翎的菜刀之下,淳儿终于有了危机感,夜里主动示好,求她不要杀羊,宋汐当时没说话,隔天他割了草料回来,就见院子里血淋淋的倒挂着母羊的尸体,宋翎正在开膛破肚,肠子肝脏堆了一盆。
淳儿浑身颤抖,盛满草料的篓子落翻在地。
人说越简单的人,钻入牛角尖越难出来,淳儿郁结于心,又被这么血腥的场面一刺激,浑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冲,一时缺氧,整个人就沉入了黑暗。
其实也不全然是被吓的,当时脑子里满是一个念头:她为了给风宸补身子,把他们俩的羊给杀了。她为了风宸,连自己的感受也不顾了
白团早就晕了,这死女人要杀羊也不提前说一句,它出来准备晒个小太阳,看见这么血淋淋的场面,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风宸在屋子里,宋汐一颗心全拴在晕倒的淳儿身上,要不是宋翎嫌它碍脚,提起它的尾巴将它甩到了石桌上,白团不知道会不会在地上风干了。
宋汐吓坏了,赶忙将人抱进屋里,又是掐人中,又是抱着哄,总算把人弄醒了。
淳儿一睁眼,就轻轻抽泣,眼泪流的很凶。
宋汐见眼泪越擦越多,索性捧着他的脸道:“有啥不痛快,跟哥说说。”
淳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一个劲儿地说“羊”。
宋汐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不就是只死羊吗?没什么好怕的。”
其实这事儿宋汐也挺冤枉的,她想反正都要离开这里了,羊留着也没用,不如宰了,海吃一顿。她知道淳儿怕血腥场面,还特意将他支开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淳儿一个劲儿摇头,心里想说不是的,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
见宋汐捧着他的脸,极尽温柔地解释着,从额头眉梢一直亲到嘴角,他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胀,眼泪止住,心里倒是不难受了,反而问出另一个疑问,“他到底是谁?”
宋汐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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