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说要见面,他怎能不吃惊?
果然,昭帝幽幽叹了口气,似有些遗憾无奈,“他不在这里,我只是让你知道他的样子。”
太监张德一旁的长盒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画卷,枯瘦的手指将卷轴徐徐展开。
云锻金靴,锦衣华服的绝美少年就这样展现于人前。
发如乌木,肤若白瓷,明眸善睐、皓齿内鲜,全身上下,无一不精。
这样的容貌,就是颠覆一个王朝,也不觉得惊奇,竟是生平所见最美。
只是,少年俊眉微蹙,眼露冷光,当你对之对视,即便是一幅画,也能感受到从里透出的阴鸷,隐隐酝酿着狂风骤雨,充满了毁灭**。
极致的美丽,极致的危险,却也让他极致的魅惑。
见秦明愣住,昭帝微微一笑,眼中是自家的珍宝被人认可的自豪舒心,手指轻抚过那人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和眷恋,“我的淳儿,长得比他母妃还漂亮呢!”
不过,让秦明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
“怎么是他?”
昭帝疑惑,“你见过?”
秦明斟酌着词句,“只有一面之缘,未曾深交,明儿也不确定,只不过,那人的容颜跟太子殿下一模一样。”
除却容貌,那人与他所知的太子,完全是两个性子。
昭帝皱眉,“世上不会有一模一样的容颜,但我相信明儿的眼光,你在哪里见得他?什么时候见的?”
“在泉州的一个城镇里。”
“泉州?怪不得我找遍昭然都没有找到他,原来是去了风陵。”昭帝的语气有些痛心。
想起见到那人情形,秦明忽然开口,“义父,殿下的情况怕是不太妙。”
昭帝瞬间紧张了,“怎不妙?”
“殿下看起来神智有缺,且身边跟了一个陌生男子,两人姿态甚密,怪只怪秦明当时不知殿下,故而轻易将人放走了。”
这话他说的还算保守的,那人生的如此漂亮,又似钟情于对方,两人只怕什么都做过了,这话他颗不敢对昭帝说。
果然,下一刻,昭帝一巴掌狠狠拍在一旁的紫檀木桌上,直拍的茶杯颤抖,茶水四溢,“怎会如此!”
张德大胆揣测,“难不成,殿下练邪功,走火入魔的消息是真的?因此惑乱了心智,这可怎么好?”
闻言,昭帝一张脸阴沉得厉害,“我就知道,他练那功夫,迟早要出事。”
亏他还以为,他消失的这半年,是为了布局,好将宵王党羽一网打尽,这才没去特意打探他的消息。一想到这半年他神志不清,不知吃了多少苦,他的心就揪得厉害。
昭帝倏然将目光转向秦明,目光肃冷威严,“你马上带人赶往泉州,务必将淳儿找回来,还有,他身边那个男子,也一并带回来,若真——”后面的话,他没再说,眼中有一种极致的阴狠,扣住紫檀木桌的手却在上面留下几道深深的刮痕
宋汐觉得,自从那日她说了那番话之后,风宸对她得态度就怪怪的。
如果说原本与她同行,风宸还有些不情愿,现在给她的感觉,就是对方情愿了。但这种情愿,让宋汐如坐针钻,便如此刻,他又用那种揣测探究的目光看她,看的宋汐心里发毛,忍不住掀开车帘出去透气。
马车里就剩风宸和淳儿两个人,白团窝在他的怀里,一下下舔着爪子上的毛。
那天晚上,白团失踪了很久,淳儿急坏了,直到马车出发,白团也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一溜儿便窜进了车里。失而复得,淳儿也不生它的气了,抱在怀里,宝贝得不得了。
此时,一边给白团顺毛,一边问风宸道:“叶宸,你今天怎么一直盯着我哥看?”
风宸目光幽幽,语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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