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烟早就备好了酒菜,先是和风隼喝了几杯,然后便坐到风隼怀里,使劲儿地撩拨他。
那酒里似乎加了东西,风隼很快就有反应。
淳儿的位置正对床榻,两人苟合的姿态看个一清二楚。
他不想看,但是那声音却无孔不入,脑海里满是方才见到的肮脏画面,他又怕又恶心,这是一种被迫接受的折磨,一种煎熬。
他想叫嚣,想逃跑,但是他又不敢发出声音,他怕风隼发现自己,怕自己陷入那肮脏的**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结束了,风隼一身汗水,出去洗澡了。
墨烟却留了下来,他**着身体,走到衣柜前,打开了柜门。
里面的淳儿早就泪流满面,墨烟弯下身,伸出手指,满意地沾了一点儿他的泪水,“我觉得,你还是哭起来最漂亮,何必忍着,再哭啊!”
淳儿神情木然,眼神呆滞,似乎被吓坏了,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墨烟觉得无趣,却又不像失掉这个耀武扬威的机会,还是自顾自说道:“你知道吗?王爷说要为你遣散后院,以后只待你一个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那就是你天天得跟他做这事。这种事,你喜欢吗?愿意吗?”
墨烟觉得,既然风隼已经起了对淳儿一心一意的心思,自己变为万不能让他们好起来,他们俩要是好了,风隼做情圣了,还有自己什么事儿?顶多拿笔钱打发自己,但过惯了奢侈的生活,花钱大手大脚的自己,如何能忍受平庸的生活。他被风隼从勾栏院里赎出去的时候,还是清倌儿,根本没吃过什么苦。又没有一技之长,0被赶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故而,他要加加深淳儿对风隼的厌恶感,让这种厌恶变为本能,让他对风隼避如蛇蝎。
淳儿被塞住了嘴巴,无法说话,眼泪却刷刷地往下淌,神情带了一点儿惊惧。
墨烟见他知道怕了,遂心满意足地笑了,命人将他装回箱子里,抬了回去。
待小环解开他的绳索,拔出他嘴里的白布,淳儿“哇”得一声就吐了。
这一吐,十分厉害,将胃里仅存的一点儿食物都吐干净了,还在往外吐着黄水。黄黄白白地地一团堆在地上,配上他苍白憔悴的脸,呆滞无神的目光,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就连小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她终究还是畏惧墨烟的,这院子里他几乎一手遮天。小环只有将他扶到床上歇着,打来热水服侍他擦了脸,又给他漱了口。
这期间,淳儿一直任他所为,整个人机械得就像是没了自己的意识。
他从下午回来,就没有吃饭,一直躺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小环来的时候,他睁着眼睛,看着床顶发呆,叫他他也不应。
小环扶起他吃东西,念着他一天一夜未进食,便熬的粥,但淳儿一看就吐了。胃里什么也没有,吐也吐不出什么,呕得又很难受,这一通折腾下来,他刚睡回一点儿的脸色,又惨白起来,连唇色都是白的。
小环有些慌了,也不知道他被墨烟抓去,到底遭遇了什么,也无从安慰。粥是不能吃了,她便熬了一些汤来,这一天没吃东西了,总得进食。
看得出来,淳儿没有食欲,但他还是端着汤碗在吃,只是一边吃,一边哭,眼泪从脸颊上淌下来,再滴到清汤里,溅起细小的涟漪。
他神情呆滞,也没有声音,才分外叫人心疼。
饶是坚定明哲保身的小环,也忍不住心软了,她往屋外看看,确定没人,这才敢低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其实,王爷很在乎你,只是你总对他爱理不理,任由他怎么讨好,你都没有反应。长此以往,你伤了王爷的面子,伤了他的心,他就拉不下脸来见你了。我有好几次见他在院外徘徊,可见他还是想着你的。只要你肯向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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