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办事能力却非常强,心思也很细腻,常被安笙委以重任。
弄得知秋一度羡慕嫉妒恨,悄悄拿自己和莲音作比,居然比不太过。
这个人,比她更善于隐藏,更长袖善舞,也更了解安笙的心意。
她也知道,这是嫉妒不来的,这么些年,她早就看透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那也没辙。做好分内之事,就是在安笙身边最好的处世之道。
彼时,安笙就躺在他那张华丽又舒适的贵妃榻上,两个貌美的侍女各自在给他捶腿捏肩,莲音跪坐在他身边,正在给他剥着葡萄皮,知秋一直觉得她家陛下很会享受,每次看见,还是会忍不住叹一句,要不要这么舒适惬意。
知秋深深觉得,没有把安云带回来是个明智的决定。
不然以安云苦逼了几个月的心情,见到安笙这么享受,刺激之下,不知道会干出什么蠢事。到时候,她自己受罪,还败了安笙的兴致。
莲音似是在跟安笙说着什么,把安笙逗得直笑,这笑意直到知秋进来,仍旧蔓延在他的嘴角。
他本就长的好看,笑起来,眼角眉梢都在发光一般,简直百媚丛生,活生生的妖孽转世。
也是身边的婢女都经过专业训练,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敢乱看。而莲音又“久经沙场”,已经练出来了,至于融阗这个榆木疙瘩,可以忽略。
旁人看见,简直会被他的笑容闪瞎了眼。
反正知秋是醉了,愣在原地,连门槛都忘了跨。
离得最近,手把手伺候的莲音,却连手都没抖一下,笑容那叫一个亲切自然乖巧。
要不怎么说,莲音比她更讨陛下欢心呢,光这份定力,她就望尘莫及。
知秋外冷内热,在安云面前如何淡定死相,到安笙面前都会破功,怕殿前失仪,不敢离他太近。安笙似也知道,从不离的太近,至少,不会离莲音这么近,知秋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又止不住地失落。
安笙对于她的到来,并不意外,见知秋杵在门口,嘴角未散的笑容便加深了,别有深意道:“原来是知秋啊,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话绝对是反的,她这一来一回,都耽误好几个月了,能叫快?
知秋回神,大步走进,惶恐地跪在殿中,“请殿下赎罪。”
她不急着辩解,先请了罪再说,也算了解安笙的心思。
安笙对于奴才,先忠诚,再坦诚,讨厌底下人自作主张。
果然,安笙嘴角变味的笑容便浅了些,语气淡淡道:“行了,起来吧!知道不关你的事,定是安云那笨蛋不肯回,瞧你一脸憔悴,定然被折腾得不轻,苦了你了,赐坐!”
这声笨蛋,由常人说来,未免有些贬低侮辱之嫌,从他嘴里说出来,反倒透出几许亲昵。
虽说是个脑残,这么多年护着,也护出感情了,虽然这感情淡薄得很,总归也与旁人不同。
闻言,知秋竟觉得喉头一哽,有些想哭。
这句话说体贴也不算很体贴,又被安笙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出来,但以他的性格已经很难得了。不怪她,反体谅她,以一个主子的立场,也十分难得了,还是她所期许之人。
不管内心如何翻涌,知秋面上是不露声色的,怕安笙说她儿女情长,不堪大任,只是从容地走到一旁位子旁坐下。
安笙瞥了一眼她身后空荡荡地大门,带了几分诧异道:“安云没跟你回来?”
真要回来了,那笨蛋还不跑到他这里嚎了。
知秋恭敬回道:“公主说想太妃,奴婢拗不过她,便将她送至皇庙了!”
“德性!”安笙嗤了一声,很随意的样子,想了想,道:“太妃在庙里也怪孤单的,安云过去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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