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个所爱,并为此付出真心。
吃完了饭,宋汐就去柜台开房,白团就屁颠颠地跟在她身后。
掌柜的早就趴在柜台上打盹儿了,因为这桌奇怪的客人,他可比平常晚半个时辰下工,碍于宋汐的气势,又不敢去触人霉头。在这荒郊野外开客栈救了,三教九流见得多了,自然能炼出一副看人的本事,知道哪些人不能惹。
宋汐在柜台上敲了敲,掌柜的从桌上爬起,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宋汐,待看清了她的脸,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职业性地微笑道:“公子有何吩咐?”
“一间上房!”宋汐拍出一锭银子。
“好嘞!”掌柜的取下门牌号放柜台上,拉开抽屉,刚要找钱,就听得宋汐道:“不用找了,向你打听个事儿!”
“客官请说。”掌柜的很上道,笑眯眯地收下银子,往常在他这里花钱打听消息的人也不少,
“有没有驾着黑木马车,举止怪异的人从你这里经过,他们带着个貌美青年,或许是一只珍稀的狐狸。”
在宋汐看来,那些方外之人,大多举止怪异,特立独行,若不有意隐藏,很容易引人注目。
尤其是,他们据说还带着一只绝世美狐狸。
若有线索,那是相当好打听的呀!
果然,那掌柜的,先是思索片刻,随即一拍大腿道:“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印象,半个月前,是有一亮黑马车从这里经过,当时我还纳闷,怎么有人喜欢用黑木头做马车,黑漆漆的,跟个棺材是的,怪渗人。对了,这伙人还是王小二招待的,王小二,王小二!”
掌柜的冲着收拾桌子的王小二嚷嚷,王小二自百忙中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自家掌柜,“咋了,掌柜?”
“你过来,客人有话问你。”
“哦!”王小二颠颠地走了过来,知道是这位客人要说话,便将目光转向宋汐。
宋汐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边,王小二记忆不错,恍然道:“客官打听的这对客人很奇怪,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们驱车进院子,还是我给栓的马。那马车的主人是一对师徒,徒弟是个女娃,长得挺好看。师父穿着一件黑色斗篷,连模样都看不见,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开口说话,都是徒弟在张罗。自进了客栈,到退房,就一直呆在房间里。不过他们没有带一个俊美青年,倒是带了一只量尺见方的铁笼子,用黑布罩着,也不知道里头是不是公子说的珍稀狐狸。”
听到这里,白团不免揪紧了宋汐的袖子,激动道:“一定是哥哥,一定是哥哥!”
闻言,掌柜和小二都奇怪地瞥了白团一眼,心道,那笼子这么小,怎么可能装进一个人,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可惜是个傻子。
宋汐拍了拍白团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拿起门牌号,牵着他找房间去了。
直到进了房间,栓好门,白团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攥住宋汐的袖子激动得嚷道:“那一定是哥哥,一定是哥哥,那两人真不是东西,居然敢锁我的哥哥,还逼哥哥显了原形,哥哥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一定吃了很多苦。”说到后面,双目含泪,满是痛心与担忧。
宋汐搭上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至少他没有性命之危。找到了线索,距离找到你哥,也就不远了。”
肯这样悉心掩藏,定然是看那只狐狸还有利用价值,暂时没有性命之危。
白团将目光转向宋汐,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祈求道:“你一定要救我哥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会的。”宋汐信誓旦旦,心道,你能为我做什么事?吃光我家的粮食吗?
宋汐只开了一间房,不是不想开两间,而是这小子不肯单独睡。宋汐也怕他盯着这张招摇的脸,出什么岔子,也就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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