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解。爹与娘的关系,就好比太傅让他作的学问,深奥得紧啊!而融融,更像是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他不像娘,也没有爹,长得还那么好看,他一度以为他是什么小妖精变的。但是他确实夺人眼目,让人看着就欢喜。
宋汐不知如何解释,只得说道:“此事说来话长,等你们长大了就会知道,现在只需记得为娘的话,要好好地爱护对方。若你们能联手,天下间,将无人是你兄弟的对手。”
宋汐又待了一会儿,便离去了。
尧儿一把抓住融融的手臂,兴奋得两眼放光,“融融,原来我们是亲兄弟啊,亲的,亲的,嘿嘿,太好啦!”
融融根本就不想看他那副傻样,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尧儿拔高了声音,一本正经道:“我可是你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兄弟,你可要对我好一点,要与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哦。”
他故意将唯一二字咬得很重,融融凉薄地勾了嘴角,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幽光,“那你得替我办事才行。”
未央宫外,一处偏僻的角落里。
尧儿捏着手指,有些紧张地说道:“融融,你不再考虑——”对方冷冷地一瞥,尧儿就禁了声。
好吧,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融融带着两名侍从,率先往前走去,尧儿只得跟上。
到了门口,毫不意外地被守卫拦住了。
“殿下留步,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接近未央宫。”
张德道:“殿下的风筝落进未央宫了,要去里头找一找。”
那守卫道:“请殿下等一等,待属下替您寻了来。”
融融淡淡道:“若本宫要亲自去寻呢?”
几个守卫面面相觑,其中一领头者跪下道:“请殿下不要为难属下。”
融融眉头一挑,忽然冷下声音,自有一种迫人的气势,“不过一失宠的皇夫而已,你确定要阻拦本宫?”
说是禁足,又何尝不是变相保护。
只要这安笙还在宫里,难保没有出头之日。
事已至此,尧儿只得帮腔道:“娘亲还没说过,这宫里还有什么地方是我去不得的?不就是一冷宫,还当小爷想去呢,还不是怕你们办事不周。还是找不到小爷的风筝,你们提头来见?”
此话一出,几个守卫面面相觑,竟无一人答腔。
这个要命的锅,谁敢背?
最终,还是那领头的守卫咬牙做了主,挥手让开了道路,恭敬道:“还请殿下快去快回,与属下行个方便。”
一个是当朝太子,另一个好像是当今陛下的私生子,他实在得罪不起。
左右这未央宫,陛下也两年没来了,着实与冷宫无异。
融融轻轻额首,带着众人,堂而皇之地步入未央宫。
尧儿跟在他后头,一脸崇拜,“融融,你方才好威风啊!”
若说耍威风,他是远远不及融融的,他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觉得实在摆不来那样的冷脸。这样的气势,他也就在父亲和母亲身上见过,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王者之气?
融融瞥了他一眼,蹙眉道:“你好歹也是个皇子,怎如此大惊小怪。”
尧儿天真道:“可是我每次见到底下人为难的样子,就不忍心再为难他们,身边的宫女都不是很怕我。”
融融轻撇了一下嘴角,似是有些鄙夷,“妇人之仁。”
尧儿摸了摸鼻子,默默地跟了上去。
有一点,他没有说,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他手底下的人,虽然不怕他,却是真心实意地为他,从来没有叫他为难过。
进了花园,融融便叫侍人散开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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