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老二,你俩讨论什么呢?你咋还掉泪了?”老九突然推开了引水房间的门,正好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抽泣的我。
“嫩妈,说的啥故事啊,你咋哭成这个逼样了?”老九越说,我的眼泪流的更厉害,老九反而有些慌了,赶紧问瑞加娜怎么回事。
瑞加娜看到我满脸的泪水,以为自己坎坷的人生感动了我,也有点真情流露,哽咽的把自己的经历给老九又讲了一遍。
“嫩妈老二就这逼事儿,电影里天天演,你至于感动成这个逼样吗?”老九鄙夷的看着我。
“九哥,我哪里是感动啊,我是羡慕的啊!你看看人家,生在原生态,长在大伦敦,最后又回归原生态,再看看我们,天天的在海上漂来漂去,这怎么比啊!”我一脸的痛苦。
“嫩妈你这么一说还真在理。”老九也有些感触。
瑞加娜听不懂我跟老九说的什么,她用胳膊揽着我,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则想着他妈的我刚才还想用笔记本睡人家,人家可是大英帝国的公民啊,越想越觉得自己鼠目寸光禽兽不如,我趴到瑞加娜的胸前,哭的眼泪与鼻涕横飞。
“哎呀呀,吃晚饭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大厨推门进来的时候,门正好把老九挡住,我则把头埋到了瑞加娜丰硕的胸里,大厨以为我俩已经情不自禁,慌忙的想要退出去。
“嫩妈老刘,弄几个包子盛点菜过来,咱们几个在这喝一杯。”老九突然说话把大厨吓了一跳,他这才发现老九还在房间,忍不住大骂我们二人禽兽不如,老少二人欺负一个女娃。
“中国的披萨真好吃!”瑞加娜已经吃了4个牛肉馅的大包子了,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大厨的红烧土豆跟洋葱炒鸡蛋也让她赞不绝口,可惜她是穆斯林,所以不会饮酒。
“嫩妈老刘,你救过老二一次,又差点害死他一次,你俩算是扯平了呀。”老九喝了两杯白酒,话开始多了起来。
“哎呀呀,纯属意外,纯属意外,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老刘不想着再被老九继续谩骂,端起半杯白酒一饮而尽。
“九哥,刘叔,这一天发生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我这脑子乱死了。”我拍了拍头顶,想着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情都拍掉。
“哎呀呀,小龙,你问问这个黑妞,她家门口那么多鹦鹉,能不能给咱弄上几只,这玩意回国一只能卖好几千呢。”大厨腆着脸问我。
“嫩妈老刘,我这一分钟不骂你你就给我找事儿,嫩妈你忘了你在非洲买猴子了?你真是,”老九愤怒的拍了拍桌子,他对大厨已经彻底失望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低头喝起了闷酒。
“我让你买猴子,我让你买猴子,让你买猴子!”我想起了在马达加斯加的监狱里船长陈思山一边大喊一边暴打大厨的情形来了,此时陈思山如果在场听到大厨要搞几只鹦鹉还不得当场气死。
“瑞加娜,你有男朋友吗?”老九跟大厨俩人已经不说话了,我只能跟瑞加娜交流一下了,想着借着酒劲问几个想问的问题。
“呵呵,我在伦敦读书的时候有一个男朋友,不过现在已经分手了,我们也无法联系。”瑞加娜笑了笑,可能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
“我能做你男朋友吗?”我把酒杯放下,脸上露出了一股迷人的微笑。
居里夫人曾经说过,最短时间内跟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西方女孩上床的唯一办法就是不要脸。
“你?你能为我留在所罗门群岛吗?”瑞加娜也露出迷人的笑,一句话把我堵了回去。
“也许会吧。”我笑了笑,点了支烟。
吃饱喝足,当地时间已经10点多了,我们也不忍打扰瑞加娜休息,回到各自的房间。
我虽然喝的有些大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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