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听说他们有石刑?”老九点了支烟,似笑非笑的看着酋长。
酋长正一脸郁闷的听我们用华夏话交流,忽然被老九丧尸般的表情盯着,猛的打了一个寒颤。
“九哥,你一瞪眼就吓成这逼样了,你觉的这像是拿石头砸人的主吗?”我无奈的说道。
“哎呀呀,赶紧报警呀,这杀人的事儿归国际刑警管,咱现在关键的是问问怎么跟这些土人换点黄金,哎呀呀,啥事儿都管,杀人的事儿咱怎么管呀。”大厨斜眼瞟着老九抱怨道。
“瑞加娜,你问一下酋长,如果在他的领地里有人杀人他该怎么做?”老九对着同样郁闷的瑞加娜问道。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瑞加娜还是把老九的原话翻译给了酋长。
酋长像个小学生一样开始背诵自己部落的刑法,瑞加娜翻译的香汗淋漓,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对于无故剥夺对方生命的人处以石刑。
我跟老九心里一阵大喜,他妈的我俩太牛逼了,这是典型的借刀杀人呀!
可是酋长无奈的耸了耸肩后又说,从他爸爸做酋长那天起,他们部落别说杀人了,和谐的连个苍蝇都舍不得打死,也就是说石刑他也只是听老一辈的说过,根本就没有见过,也没有人会操作。
“哎呀我去,还操作什么,抓过来乱石砸死就完了。”我在旁边暗骂道。
“我要你给酋长说一个凄惨的故事,我们需要他的帮助。”老九转过身子,用最迷人的姿势跟眼神看着瑞加娜,把小朱跟李皮庆的故事讲给她。
在老九的嘴里,小朱是一个不得志的画家,李皮庆是为生计奔波的颓废男人,他们两人远离大草原,只为到美丽的大海完成自己的梦想,没想到却误入贼船,被船长迫害,李皮庆奋起逃离苦海,而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想办法去救还困在地狱里的小朱。
老九的表情跟语气像极了传销组织讲课的老师,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如释重负,何北邯单式的英语在他嘴里如出谷的黄莺般娓娓动听。
瑞加娜的表情则由一开始的好奇慢慢的变为惊恐,当听到渔船船长的罪行时转而非常愤怒。
除了我,其他人都腆着脸,像看傻逼一样的看着老九跟瑞加娜,想着这俩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在这么危及的时刻怎么还演上话剧了。
瑞加娜听到最后的时候怒火完全被点燃了,胸前两个大皮球也好像被气的大了一些,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把老九说的一切告诉了酋长。
大厨跟李皮庆已经崩溃了,你们在搞什么啊,英语说完说土语,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
除了杀鱼别的都没杀过的酋长对这件事更多的还是害怕,一点都没有插鸡毛甩长矛的霸气,我看了一眼老九,他似乎也对酋长的态度有些失望。
好在酋长还是有正义感的,他对瑞加娜说,不管我们需要什么,他都会尽一切可能的帮助我们。
得到这个答复,我跟老九才略微有点安心,有这帮子土人帮助,我们最起码在数量上还是占据优势的。
“嫩妈老李,船上人对船长是什么态度?”老九忽然看向李皮庆。
“水头,船上人都是来干活的,除了大副跟机舱的一个大管轮,其他人都被船长打怕了,但是我能看出来,心里头都对船长不满,但是大家好像都有什么把柄在船长手里,谁也不敢说什么。”李皮庆有些无奈的说道。
“嫩妈,船长大副二鬼,他们有三个主力人员。”老九嘴里默默念叨着,似乎在分析双方的战斗力。
“唉!”老九看了一眼四处寻觅黄金的废物大厨,还有躺在草垛上虚弱的李皮庆,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方人员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残的,怎么跟渔船那帮子地狱恶魔斗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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