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品贩子的基地并不像电影里演的那般守备森严,也没有高级的化学实验室,只有几个黑人拿着几杆看上去比老刘的枪还破旧的步
枪干杵在院墙门口,院墙里面围着几个草堆搭起来的棚子。
“哎呀呀,这里是啥地方啊!”大厨首先无助的发出声音。
“嫩妈,这里是医院。”老九苦笑道。
“九哥,这里只有几个守卫,我们应该有机会逃掉。”我像一个海军陆战队员一样计算着,尝试着能不能找到突破口,在最短时间内跑掉。
“嫩妈,你看看前面。”老九的脸已经像一个苦瓜了。
“我擦!”我大骂一声,眼前最少一个连的部队了。
卡车驶进院子里,墨镜哥们冲人群嚷嚷了一句,连队的人立即发现了车斗里的我们。
“咋啦啦啦啦啦!”一群人眼睛里冒着绿光冲了过来,我们三个像被脱光衣服的姑娘,被这帮豺狼上下扫视着。
“哎呀呀,他们想干嘛?”大厨哆嗦着,人群的眼神已经把他强奸三十遍了
“嫩妈老刘你怕什么,实在不行你牺牲一下,反正你有梅毒,给他们都传染了,过个一年半载的,嫩妈他们都挂了,咱也就逃脱了。”老九并不畏惧这些目光,还有心思调戏大厨。
“咋啦啦啦啦啦!”几个黑人大叫着打开卡车的厢板,把我们拽了下来,三个人系在了一起,大厨的身体最先着地,我跟老九压在了大厨身上。
“哎呀呀!”大厨吐了一口血唾沫,翻着白眼,这一下差点就过去了。
“嫩妈这帮子太不人道了,这车幸好没有自卸,不然老刘这一下直接就摔死了。”老九想在药品贩子杀了我们之前把大厨说死。
我正想插嘴说句话,黑人士兵们又将我们抬起,塞进了一个棚子里,末了把棚子门用铁链锁上,门口站着两个骨瘦如柴的持枪士兵。
“九哥,咱得想办法跑出去呀!”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门口的两个黑人只能看到悬在半空中的白牙。
“哎呀呀,我们怎么跑呀,他们手里可是有枪啊,我们还是老实呆在这里,船长不会不管我们的。”大厨喘着粗气,充满幻想。
我从心里把整件事情又重新捋了一遍,从我们登上救护车那一刻开始,药品商人把我们当成了运药的工具,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不小心丢下了那几个人,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几个人应该遇到了麻烦,难道他们被乌拉圭禁毒警察抓住了?这样的话,他们可能会招供出药品基地的位置,那么我们有可能就获救了呀!
想到这里,我稍微有点心安,毕竟这几年经历过这么多的事儿,每次在生死关头都能转危为安,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最少也得十几次大难不死了,后福却没有几次,我估摸着这次乌拉圭军方可能会为了我们来一次“斩首行动”将这帮子药品贩子一网打尽,我越想越兴奋,甚至都能看到直升飞机在我们头顶盘旋,飞虎队员从飞机上跃下,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我们几个也被顺利的带回红太阳轮,给船上的其他人讲一下我们的奇遇,让他们好生羡慕一次。
“咔哧”猛烈的开门声打断了我的想象,墨镜男领着两个黑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他拿手指了一下大厨,两个人扑了过来。
“哎呀呀,你们干什么?小龙,你们问问他们要干什么!”大厨惊恐的大叫着。
我跟老九被反锁着,站立都有些费劲,只能默默的瞪着墨镜男,用眼神来支援大厨。
“哎呀呀,放开我,救命啊!九哥救命啊!”大厨被两个人拖着,像一头待宰的母猪。
“你们要干什么?”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嘴唇哆嗦着问道。
墨镜男没有吱声,招呼两个人将大厨拖出去,将棚子门继续锁上,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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