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有些眩晕。
“船长,这事儿我们现在不能声张,船上的人我们现在还不熟悉,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万一有人大晚上爬进来掏一杆出去,这事儿就大发了。”我想了一下后说道。
“大副,那开舱了之后怎么办?这码头工人看到一舱的枪,我们还不得马上就给抓起来?这可是刚果啊!全是暴徒!我们还能活吗!”船长咆哮着,像只受了伤的猩猩一样,疯狂的用脚踢着脚底下的枪支。
“船长,你小点声!我们先上去,找水头商量一下这件事儿。”我制止了狂躁的船长,生怕他脚上不长眼睛,在给枪踢响了。
船长此刻基本上已经属于神志不清类型的了,他似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慢腾腾的爬到主甲板上。
“嫩妈你俩在底下打靶吗?整这么长时间!”老九在烈日底下暴晒了十多分钟,都快成黑种人了。
“水头,把这人孔门关好,拿锁锁起了,锁好了来我房间。”船长眼神涣散的说道,说完话后整个人又好像是**过多的肾虚男子,双脚发飘的走回生活区。
“嫩妈这船长胆子怎么比大厨都小。”老九有些诧异的说道。
“九哥,你别提了,这船长刚才都被我吓射了。”我神秘的笑道。
陪老九将几个人孔门都锁好后,二人又快速的来到船长房间。
船长整个人埋在了沙发里,头颓废的低着,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前列腺液的味道,这个味道跟空调出风口潮湿的空气味夹在在一起,我跟老九都有些想吐。
“大副,水头,抽烟。”船长掏出船上的招待红双喜,递给我们一人一支。
“船长,现在这事儿已经这样了,照我看我们还是给公司发报吧,问一下他们怎么解决。”我接过烟,给船长出了一个是人都能想得到的主意。
“我们这一开出来公司就让我们换港口,说好的抬湾,现在来到他妈的刚果了,刚果这比地方,天天的打仗,我估摸着这船货公司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咱给公司发完报,公司也得害怕呀,还不直接就让我们回来了。”我吸了一口烟后说道。
“嫩妈老二,这事儿不能这么简单,嫩妈你见过临开航给船改船籍的?”老九说道。
“水头,你跑船的时间长,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船长抬起头,这才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好似老了10多岁。
“嫩妈船长,照我看,我们只能给破的箱子弄好,把这枪再装回去,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到了码头该怎么卸怎么卸,卸完货咱就赶紧走,然后再给公司发报,告诉他们如果再装着玩意儿,他们得给我们发工资补贴。”老九舔了一下干涸嘴唇,把事情转移到了钱上。
“九哥,这才一个舱,就破了这么多箱子,还不知道前面几个舱里破成什么样子,这怎么补好呀!”我首先提出了疑问。
“水头,大副说的有道理呀,咱这根本就行不通呀,破了这么多箱子,全船人都得下舱补,公司电报上说这明天就上引航员了,我们离博马港只有3个小时的航程,我们只有不到20个小时,这箱子怎么能补的好?”船长把数据一项项的列了出来。
“嫩妈船长,你就不说主机故障,不能航行?嫩妈刚果这个地方,这政府跟**的天天的打仗,咱拉着一船枪到码头上卸,嫩妈谁知道这枪是给政府的还是给**武装分子的?嫩妈这博马港是谁的地盘?咱们这不是找死吗?”老九解释的似乎很有道理。
“不行,行不通,这主机好好的怎么能说故障呢,我不能跟公司这么讲。”船长摇了摇头说道。
“嫩妈撒谎都不会,这事儿可难办了。”老九苦笑着低下头。
“船长,这水头说的确实有道理,万一我们去那地方是政府的地盘,这船枪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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