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被他用手倒过来之后,不停的往外流着,这两箱青啤可是老九在迪拜花了重金买的呀,这流的不是酒,可是老九心头上的血啊!
“我草嫩吗!”老九一把推开我,灭火器照着黑鬼头上就干了下去。
“我去!”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心想这得是黄金爆头了吧。
“水头!器下留人!这代理是真的!”船长的声音突然传来过来。
我抬头一看,船长正拿着电报一脸惊慌的往这边看着,而老九这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势了,灭火器眼看就干到代理头上了,不过老九毕竟是练过的,他硬生生的用突出的腰间盘往左甩了一下,“啪”的一声,灭火器砸在了代理身边的救生衣上。
“嫩妈我的腰!”老九痛苦的用手摸着左肾区,这下应该是闪到了。
我有些感慨老九身体的多灾多难,这门牙好不容易才老实了几天,这腰又开始作孽了。
“哎呀,代理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快来我房间,来我房间。”船长谄媚的像个孙子,不住的安抚着眼前哆嗦着的代理,把他引到自己的房间商议受惊的问题。
我则小心翼翼的把老九扶到沙发上,回房间从抽屉了拿出红花油给他抹上。
“哎呀呀,你俩干啥呢,害臊不。”大厨突然端着餐盘出现在了引水房间门口,我把手放到老九腰上使劲抚摸的一幕被他尽收眼底。
“嫩妈老刘你干什么去?”老九看着大厨的餐盘,有些疑惑的问道。
“哎呀呀,船长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代理要吃西红柿鸡蛋面,我这不是赶紧给下了一碗么,就剩俩西红柿了,我都给切上了。”大厨用手指了一下餐盘上的碗。
西红柿?我们从巴基斯坦开出来,青菜本来上的就少,20多天的时候基本上就顿顿吃肉了,这都50多天了,基本上天天都是吃冻的鱼跟肉,洋葱土豆都他妈的是奢侈货,这狗日的黑鬼竟然一个人吃了两个西红柿!
“刘叔,让我吃一片。”我不顾手上还沾满着红花油,小心的捏了一片西红柿。
酸酸涩涩的,长时间的存放让西红柿有些腐烂的味道,按理说这东西在冰箱里最多也就放个一周左右的时间,没想到这次竟然拥有这么长的寿命。
“哎呀呀,我得赶紧上去了,船长说代理肚子饿的难受。”大厨小跑的爬上了楼梯。
“叮铃铃!”我刚把老九扶起来,准备送他回房间,引水屋里的电话响了。
“大副,我打你房间电话你没接,招呼水头赶紧开舱,一会来人卸货。”船长在电话那头说道。
老九身体估计一时半会是调整不过来了,我只能敲开卡带(实习三副)和一个一水的房门,三个人跑到甲板上,开始开舱。
“大副!我看着咱这,这舱里怎么全是枪啊!”一水有些惊慌失色的问道。
“这些都是工艺品,展览用的。”我拿出跟船长商量好的谎话搪塞道。
“大副,这货怎么卸啊,连个吊都没有。”卡带掏出一盒玉溪,撕开封皮,颤颤巍巍的递给我一支。
这一幕让我想起当年我做卡带的时候,也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巴结领导,敬一支烟都像是做错了事。
“卡带呀,这船在锚地卸货是很常见的事情,货主那边会提供卸货的浮吊,用浮吊把我们船上的货卸到别的船上,你这刚上船,什么都不懂,慢慢经历的多了就学会了。”我很耐心的跟他解释道,没有一点大副的架子。
“大副还是您经验多呀,您是老前辈,以后我还得多像您学习呢。”卡带又掏出火机,恭敬的给我点上。
我很是受用,正想跟卡带交流一下潮汐作用对船舶航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时,去右舷边撒尿的一水裤子都没提好惊慌失色的跑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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