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有什么办法?”我狐疑的盯着老九,不知道他能想到什么取火的好办法,难不成他还私藏了一个Zippo的打火机?
“嫩妈老二,快回红楼。”老九兴奋的像被宣判无罪的赖昌星,丢掉手里的电线,快速的退出驾驶台。
“卡带,走!”我招呼了一下卡带,紧跟在老九身后,心想这次我倒想看看了,你老九能有什么办法给火点着。
大厨在船舷外冻成了狗,他此刻的内心应该十分的凄凉,在别人看来千年不遇的事情,在他那里几乎都是家常便饭,我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老九,旨在告诉他此刻不能再去刺激大厨了,我怕他一时想不开,真的有可能在海冰上凿个洞,然后钻进去去见马克思列宁他们。
隔着挺远的一段距离,大厨首先看到我跟卡带一人在咯吱窝底下夹着一个乌克兰妞,他忍不住又惊又喜,以为这次我们感动天地了,竟然给我们弄来俩娘们,后来发现是俩气球人,表情瞬间又变的落寞。
“哎呀呀,大副,火,火机找到了吗?”大厨见我们还有心情搞精神文明建设,心里想着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
“刘叔,我们先回红楼吧,九哥说是有别的办法。”我强撑起一副笑脸,感觉自己此刻的表情应该比难产的那只海豹都要扭曲。
“嫩妈老刘,没什么大事儿,先回去,先回去。”老九拖起缰绳,笑眯眯的说道。
“哎呀呀,大副,我,我”大厨被老九的柔情似水吓到,这架势分明是气愤升到极点了呀。
“刘叔,你别怕,我们先回去。”我拍了拍大厨的肩膀,把两个娃娃放到雪橇上,四个人套上缰绳,缓缓发力。
大风过后,天空变的晴朗,皎洁的月光洒满了大别山的山脊,虽然说是极夜,但总得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老九将束在头顶的探照灯取下,大家一致感慨天气的变化无常。
整个浅滩与武岛冻在了一起,海冰与陆地之间的高度差被大雪调平了,所以不管从海里向陆地看,还是调换过来位置往外望,一马平川的既视感。
雪地上微乎其微的摩擦力很好的增加了行进速度,我们用了不到15分钟就到了离开不到一天却感觉好几个月的红楼。
红楼里面的温度与室外几乎已经持平,火炉里面的桦树枝上被大厨为防止发生森林大火而浇筑了两遍清水也冻成了固体,液体在固化过程中,体积逐渐变大了,挣脱束缚之后,将炉子胀裂开来。
“嫩妈怎么成这样了。”老九本以为我们只是丧失掉了火源,没想到火源的房子竟然被强拆了。
“哎呀呀,哎呀呀。”大厨看到自己的杰作,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好在我们在夏末就已经对这些易损件都做了备份,红楼的边上有我们制作的备品备件棚,里面摆满了炉子,烟囱等易损的黏土制品,大厨没等我们开口,直接跑到备件库里取出一个新炉子,准备把它更换到上面。
“九哥,怎么点火?”我数目迷离的盯着老九,现在都他妈的快9点了,我们几个又冷又潮又饥饿,可经不起玩笑了呀!
“嫩妈老二,你看这是什么。”老九忽然钻到红楼里面,几秒钟后手里多了一个圆柱形物体。
“我去,九哥,这不是降落伞火箭信号弹吗?你想用这玩意儿来点火?”我惊讶的问道。
“嫩妈老二,这玩意儿里面是白磷,只要见到空气就着火,我们只要把它掰断,嫩妈让里面的东西见到气儿就行。”老九信心满满的说道。
“九哥,白磷自燃的温度要30多,我们现在都要零下30了,不可能见到空气就着的。”我想了一下,回忆起来当年初中的化学实验,白磷比较活跃,必须储藏在水中,但是课本上没有教我们这东西在零下30度时会怎么样呀,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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