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别惹怒了她,别说是你,就是我,都不敢惹她。”
“你自己也看到了吧,她拍我一巴掌,我忍了,她叫我闭嘴,只需要发个音,连句整话都不必说,今日她在招待的贵客里,我皇甫觉,是最没有能力的一个,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偏偏要惹不该惹的人,到时候人头不保,可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
皇甫觉说的这番话,别说是喜迪奇,就是霍木德都被吓住了,难道,这楼上竟然还有比皇甫觉身份地位更高的人在
“皇甫觉,这么狠的话,其实完全不用说的,大家心里边明白就可以了,至于那些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人,说了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离秋叶轻飘飘的声音传来,皇甫觉还有好多的话,都梗在了喉头。
“好吧,咱们不说了,这么一大桌子菜,不吃可惜了。”皇甫觉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他就是看不惯像喜迪奇那么没眼力见又愚蠢至极的人,所以才说了几句重话,吓唬吓唬他们两个而已。
而且,她这个战王妃也真的不是像喜迪奇这样的平头百姓可以惹得起的。
“离姑娘所言甚是啊。”霍木德也赞同地对着皇甫觉点了点头,然后才警告地看了一眼正用怨恨地眼神盯着离秋叶的喜迪奇。
这个人,真是怎么都说不通了,大事大非的精神,他可是一点儿也不懂,自私自利到是学了个十成十。
对于离秋叶,难道他就没看出来,如果要为敌的话,那是一个强大到随时能让他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的敌人,喜迪奇愚蠢,他可没那么蠢,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要得好太多了。
权衡利弊都不会,喜迪奇真应该重回娘胎里再造一回了。
“霍老爷,咱们吃,其他的事情,先不谈。”离秋叶笑着招呼着霍木德。
霍木德高兴地点着头。
离秋叶转头,向皇甫觉挑了挑眉头。
皇甫觉给她露了一个假假的微笑,其实霍木德会选择不跟他作对,这是他们早就预料到的事情。
霍木德为人极为谨慎,做人处事,不管哪一方面,都会想得面面俱到,不说他是聪明,而是胆小,即使是把女儿送进了太子的东宫,那在邺郡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跟太子攀上了关系而高人一等,是个深谙为官之道的人物,懂得什么叫做枪打出头鸟。
至于在喜迪奇方面,为何会如此的糊涂,一来是他后院的二姨太给他生了儿子,怎么说也有个传宗接代的人了,虽然不是他自己的种,但好歹他还不是知道事实的真相。
二来嘛,这喜迪奇也算得上是个特别滑头之人,阿谀奉承的话,自是不会少说,平常给大夫人送的礼,也不在少数,了解霍木德的喜好,所以才能把霍木德给拿捏在手里为他所用。
可是,但凡只要有个人给他提了个醒,权衡利弊之后,他就会清楚孰轻孰重,自然就不会再纵着喜迪奇,无端地给他的为官之路凭添麻烦。
喜府。
喜迪奇随着霍木德回到了自己的府上,虽然是不服气,可是霍木德都已经开口跟离秋叶言和了,他又能怎么办,只能暂时忍下这一口怨气了。
可是,他在自己的房中踱着步,思考着自己的酒楼的将来,眼下虽然有妹妹在霍府里,但毕竟还是要看大夫人的眼色行事,自己在喜家又不是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虽然他平时也会过目喜家的帐目,但真金白眼的,却连一个铜板都摸不到,喜家的家主可是防他防得太严了。
想起妹妹,虽然是同一个娘亲生的,可是自从他逼她嫁给能做她父亲的霍木德之后,她就算是把他这个当哥哥的给恨上了,自然是不会真心地帮他在霍木德面前说好话的。
所以喜家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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