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便被卷了出来,丢了老远,身上还被甩了一鞭。
而吴内歼一看云恋竟然有功夫在手,也是有一会儿的愣神,等他提着剑想要冲上来先制住离秋叶的时候,早已经被云恋用银鞭卷住了脖子。
“云恋,只留一人便可。”离秋叶冷冷地看着两人,发话。
她并不是什么善人,对于想要致她于死地的人,特别是像眼前的这两人似的,对闵辽国一个国家都大为不利的内歼,更不用心慈手软,直接杀了便是。
“是。”云恋应了一声,随手往旁边一吸,一片叶子便被吸到了空出来的一只手上。
只听是唔地一声,随着她手中的叶子的甩出,陈内歼额头被叶子给刺穿,应声倒地而亡。
吴内歼倒吸一口凉气,连离秋叶都暗自惊了一把。
连一片普通的叶子,都可以作为杀人的利器,这云恋的功夫,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啊。
唔。
云恋的耳边,传来了一声闷哼声,云恋闻声看去,只见吴内歼口吐黑血,已经两眼翻白。
“主子。”云恋叫了一声,懊恼地把银鞭一收,吴内歼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竟然大意地忘了这内歼牙中极有可能是暗藏着毒药的。
“这两人竟然是死间,这样身手平平的人,竟然也有资格做死间。”
云恋说道,她早该想到的,既然是能够来刺杀她们的人,那必定就是死间了,看来,还是她太过大意。
而每个国家对于死间的身手,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求他们有足够的忠心,不会背叛自己的母国,所以,这两个人身手平平,也是可以理解的。
让云恋奇怪的是,即便是死间,那总得有些身手吧,在她手中竟然连一招都抵不上,这也太差劲了。
“先回去。”离秋叶点头,没有多话。
“主子,您的伤”
“不碍事,回去再说。”离秋叶看了一眼自己左手的伤口,拿出一块白布来。
云恋自然地接过白布,先给离秋叶包扎上,“主子,到了军中再打大夫给您包扎。”
离秋叶胡乱地点了点头,这点小伤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还没有以前在深山之中被树枝划伤来的严重。
“军中极有可能还有内歼,待会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的。”她对着云恋开口,既然有两个死间,那他们在军中必定还有第二手的准备。
云恋点头。
“爷,怎么还不”云火急得都已经团团转了,刚开口要朝着靳残歌抱怨几句,却被几串脚步声给打断,他转头忘去,只见离秋叶和云恋,已经赶过来了。
“秋叶,你怎么了,怎么会受伤的”靳残歌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便看到了她左手衣袖上的红色血迹,他急急地冲到了她的身前。
“没事儿,让那两个人咬了一口,不是什么大伤。”离秋叶无所谓地开口说道。
“王爷,是属下保护不周,没料到他们竟然是两个人。”云恋自责地开口。
靳残歌摆手,这怎么能怪得了云恋,若是没有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秋叶,我先带你去包扎伤口。”
“残歌,还是先让人把云恋手中的药给煎成水,倒到那湖里头去吧,一来解了那湖中之毒,免得以后有人误喝湖中之水而断送了性命,二来,也可以让全军将士们再次饮用湖中之水解毒。”离秋叶看了靳残歌一眼,说道。
靳残歌自然是点头的。
“云烈,速去将子聪传来。”
“是,爷,属下即刻就去。”云烈一抱拳,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云恋叫住他,“你和云火一起去吧,就别装成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了,就说离将军与我已经采来了玉面麒麟这种仙草,为你与云火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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