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
望着白慕然的背影,孙希阳叹了口气。
这天,孙希阳把郭铁叫到大厅里。
拒绝了希凤,郭铁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是懊恼?是痛苦?是失落?是担忧?自己也说不清。爱上一个人却不能去爱是多么残酷,而他又不得不承受这痛苦的煎熬
孙希阳问:“郭铁,你咋惹着希凤了?”
郭铁把发生的事和盘托出,然后说:“六当家是女中豪杰,我高攀不上,也不敢想。再说,不打跑小鬼子我也不想成家。”
“这你早就说过。”孙希阳点点头,“白慕然是白云观清风道长的外甥,这小子别看年龄不大,却懂军事策略、会打仗,也很有心计,啥事不用点拨,脑瓜活,有眼力见,挺招人喜欢的。几年前,我和清风道长做主给他们定下婚事儿。看得出来,慕然十分喜欢我妹子。虽说希凤有点刻薄,但慕然谦让忍耐,也还相安无事。但自打你来以后,希凤就不搭理他了。你说我头疼不头疼?俗话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是说话算数的人,答应人家的事儿能反悔?”
“大当家说的是。”
“你能这么想这么做,这个情我领了。”
“大当家找我就这事?”
“啊不,我想听听你迎敌的法子琢磨得咋样了?”
郭铁一一说出迎敌作战的计划。
孙希阳频频点头。
告辞出来,郭铁心想:自己的决定还是对的,绝不能因此影响联合抗日的大事,但不知希凤能否原谅?
说孙希凤不记恨那是谎话。她恨他不解风情,恨他辜负了她的心,发誓今后不再搭理他。可一天看不见他听不到他的声音,就觉得缺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此时她就管不住自己的脚,转来转去还是跑到他那里。看见郭铁,听他跟弟兄们讲道理、学唱歌心里就一下子敞亮了,浑身还涌起无穷的力量。
这天,孙希凤又去找到徐彪帮忙。
徐彪说:“郭铁这人就是犟,劝不动啊。”
“哼!我知道你怕得罪我哥!”孙希凤气呼呼地走了。
跨进大厅,孙希凤说:“哥,跟你合计个事儿。”
“啥事儿?”
“我跟郭铁的事儿。”
“你跟郭铁有啥事儿 ?”
“我要嫁给他!”
“啥?你说啥?”
“我这辈子除了他谁都不嫁!”
“不中!”
“不中也得中!”
“凤子,你不能让我在清风道长和慕然那疙瘩坐蜡呀!”
“我不管!”
“郭铁不是说,不打走鬼子不成家吗?”
“那是他说的。”
“这就对了,他不成家你咋嫁给他?”
“你跟他说去!”
“我?我不同意!”
“那我不活了,反正跟你当胡子这辈子也没意思!”孙希凤跑出去了。
“凤子!你你回来!”孙希阳追上去一把拽住,希凤是他唯一的亲人,虽是妹子,却是他从小带大的,像女儿般惯着宠着。眼下她竟因为郭铁要死要活,看这架势是非嫁他不可了。郭铁这人倒还不错,只是跟清风道长和慕然有些不好交代。可要是不答应,这丫头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那可就光腚拉磨----丢一圈人了。没法子,谁让摊上这么个任性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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