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保护孙希阳,却忽略了对其他当家的采取保护措施。郭铁跟游击队关系密切,且与何贵、白慕然结了梁子,或许敌特企图利用他们的矛盾,把他作为刺杀的第二个目标。同时,也可转移视线,使案情更加复杂,制造混乱,利于隐藏和继续搞破坏活动。自己身负大锅盔安全的重责,却连连出事,还查不出结果想到此,徐彪深感事态严重,也很自责。“妈的,我非查出这个王八蛋不可!郭铁,敌人嚣张得很,我组织弟兄加强防范,你自己也得当心啊。”
“哼!只能吓倒胆小鬼!你也要多加小心。”郭铁说。
徐彪说:“目前,你是敌人的眼中钉,我还排不上号。”
大山很担心郭铁的安全,就一直想防备着何贵,现在又多了个人,而且恐怕还不止一人。自己没长三头六臂哪盯得过来?此时,他忽地想起个人来,那就是李五魁。上山后,五魁跟韩家林和柱子学枪法却怎么也打不准。“啥破玩意!这么难!”五魁扔了抢,闷头磨起那把大板斧来。郭铁见了,便教他几套板斧功夫。五魁身强力壮虎背熊腰,浑身有使不完的蛮力;再加之身负血海深仇杀敌心切,自然肯下苦工练武。没多久那套板斧功练得日渐精进,一招一式都夹风裹雷,曳光闪电,令人胆寒。大山找到五魁如此这般嘱咐一番。从此,五魁就像郭铁的影子寸步不离。郭铁说:“没什么事,你忙你的。”五魁不吭声,也不离去。
大山、韩家林与柱子暗中盯着何贵和白慕然,不敢松懈马虎。
这天,见到韩家林和柱子,关三炮低声说:“你两个都是我的人,以后有啥事儿跟我说,咱三个得抱成团儿,要不受人家欺负。”
韩家林说:“三炮,你说这话可不妥。如今咱挂住入伙了就得听大当家的。”
“就是!”柱子说。
关三炮怔了怔,说:“操!你们他妈的势利眼!”
“那你还想当大排队队长啊?”柱子揶揄道。
韩家林说:“那也中,不过,咱得跟孙大胡子说明白”
“滚犊子!说个屁!”关三炮悻悻地走了。
身后,传来韩家林和柱子的笑声
3
大雪下了一夜,满山遍野白茫茫的。宁静的早晨,阵阵山风刮过,树挂撒下纷纷扬扬的霜花,银光闪闪。郭铁和孙希凤在水潭旁练武,郭铁的八卦掌一招一式都含着狠劲和杀气。孙希凤也不含糊,左手握把月牙刀,右手执根三尺多长的铁杆铜头大烟袋,但见刀光闪闪,寒气逼人;特别是那杆长烟袋使得虎虎生风,形同日月,状如蟒龙,招招透着杀机。两人你来我往,频频过招,互不相让,堪称敌手。
孙希凤头发上、睫毛上、毛衣上挂着白霜,呼着白蒙蒙的哈气,说:“算了,不练了。”
郭铁说:“怎么了?”
“还不是怕你烦我吗?”孙希凤瞥了他一眼,说。
“哪能呢?”
“哼!烦我也没用,反正我这辈子跟定你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如果我跟你哥闹翻了你还跟我?”
“我不信!哥很看重你,你也不会反草”
“那可说不定。不过,你放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为你哥和大锅盔的弟兄们好”
“我知道。哎,我跟你说,我哥早就弄清了你的底细。”
“我也没背着。”
“可你没明说。”
“这很重要吗?”
“当然了,为这儿我哥老犯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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