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孙希阳捋着浓密的大胡子,转着小眼珠子。
“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孙希凤翻了白慕然一眼。
徐彪说:“慕然,我跟马长官在嫩江桥阻击小鬼子时,各地抗日武装纷纷应援,大多数都是共产党领导的,你要是亲身经历就不会有此偏见了。”
徐彪的话,叫白慕然很反感。对于徐彪跟郭铁的关系,他早已心生疑窦和警惕。他瞭了徐彪一眼,不屑地道:“嘁!我是没参加那个什么江桥战役,但凭此就断定共产党好?再说,马占山还不是一败涂地!我看他是纯属自不量力”
“放屁!”徐彪脸色铁青,眼冒怒火,厉声喝斥,“姓白的,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敢信口雌黄,侮辱马长官,侮辱我们东北军抗日将士,我绝不饶你!” 随即“啪!”地把手枪拍在桌子上。
屋里寂静无声,人们从未见过徐彪发这么大火都惊呆了。
白慕然脸色煞白不敢再说什么。
“江桥战役可以说是打响了东北武装抗日战争的第一枪,意义重大,影响非凡,虽败犹荣。马占山和抗战将士顽强抗日的精神和功绩,将永垂青史。”郭铁郑重地说。
灵空大和尚说:“慕然,不是我说你。人家打鬼子流血掉脑袋,你还啥鸟屁都放可不是欠揍?”
哈忽耳说:“大哥,咱大锅盔接连发生刺杀事件,到现在还没查出真凶,我觉得此时下山有些不妥。老蒋说过,攘外必先安内”
“老二说的不错。”孙希阳点点头,望着徐彪,“老四,查得咋样了?”
“查出几个有点嫌疑的小溜子,但他们都不承认,我正在查找证据。”徐彪说。
哈忽耳说:“他傻呀自个儿承认?要我说,啥证据不证据的都他奶奶的插了!”
“那都是咱的兄弟,如果不是真凶岂不冤枉?”徐彪说。
哈忽耳说:“等你把真凶查出来,我们恐怕都成枪下鬼了。”
“那也不能稀里糊涂把人杀了啊。”孙希凤说。
白慕然说:“无毒不丈夫,认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否则,二哥说得对,恐怕咱们丢了性命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人命关天,还是查查吧。”孙希阳摆摆手,望着大伙,“天不早了歇了吧。”
第二天,孙希阳把各位当家的召集到大厅里,说:“我昨晚上观天像,东南天上有凶煞星显现,光亮刺眼,下面的金沟罩在团团黑气中,定是凶兆。而我大锅盔的天上却吉星高照。我掐指一算,下月初二是大吉之日。”
灵空大和尚问:“大哥,照你这么说,打金沟这事稳成?”
孙希阳点点头。
“那咱就打!”灵空大和尚叫道。
“立马召集人马,带足弹药和粮草,准备向金沟进发!”孙希阳命令道。
对于他如此迅速的决定,大家都感到很突然。其不知,孙希阳经过深思熟虑早已成竹在胸。山上储备日益减少,不能再坐吃山空。而金子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掏一把就够几年用的。况且敌人要打大锅盔,俗话说先下手为强,与其等着挨打,不如乘敌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估摸奸细肯定已把大锅盔准备迎敌的情报送出去了,那就将计就计,利用日军防备松懈搞他个突然袭击。
“不跟游击队联合了?”孙希凤问。
“用不着!这回咱自个儿干。”孙希阳信心满满,“我都掐算好了,没事!你们就大胆干吧!“
哈忽耳说:“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