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疏通河道的工作,一听到这个消息,工具一扔,直接就过来找郑玉花兴师问罪了。
如果只是郑玉花一个人,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但好死不死的,柳水生这货今天竟然跑来帮忙了,而且还跟郑玉花姿态亲密地抱在了一起。
“你说你没有背着老子偷男人,那这小子是怎么回事,老子都看到你们刚才抱在一起去了,难道老子的眼睛瞎了吗,啊?”柳长贵愤怒地盯着郑玉花质问道。
郑玉花骂街骂习惯了,一到愤怒生气的时候,脑子就特别灵光,这女人一个翻身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柳水生,竟然主动坦白道:“老娘看水生长
得俊俏,人又踏实能干,心里确实喜欢。昨晚看电影的时候,老娘已经私底下认他做了干儿子了。咱家又没男老劳力,你身体又不行,总不能让
老娘一个人持地里的活吧?你不知道心疼我,竟然还怀疑我!老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说着,又抹着眼泪呜呜地哭了起来。
柳水生这货也是顺杆子就爬,马上走过去,拍着郑玉花的肩膀,体心地安慰道:“干娘,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村长不心疼你,干儿子心疼你。
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说去吧。”
说到这里,狠狠地瞪了田大魁一眼,话里带话地威胁道:“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在乱嚼舌头根子,要是让老子知道了,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见二人说的豪不脸红心虚的样子,柳长贵心里也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接着,他突然一把揪住田大魁,将这老小子从人堆里拽了出来,喝问道:‘姓田的,你说你亲眼看见玉花和柳水生睡觉,他妈的,到底是不是啊,你说!”
田大魁刚才被柳水生狠毒的目光吓得有些失神,被村长这一喝问,脱口而出道:“是啊村长,我可是亲眼所见,就在咱们村的后坑里,柳水生这
货下面强的很,还把你媳妇给晕过去了。千真万确,我要敢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你要不信,亲口问问你家媳妇去!”
“啥?把郑玉花干晕了?”众村民集体发出一片唏嘘声。
几乎在同一时间,不论是男人还是那些小媳妇们,都把怀疑的目光,集中在了柳水生的裤裆上。
柳水生双腿间的大家伙,顿时成了万众瞩目的对象。
饶是脸皮厚如城墙的他,这个时候也有点脸红耳赤了。可是他又不能用手把裤裆捂着,站在那里真是无比的尴尬。
“真的假的啊,这货竟然能把女人干晕?”几乎所有的小媳妇,脑门上都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看完之后,她们心里也开始痒了起来,能把女人干晕的大家伙,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啊,一定爽得要人老命吧?
听到周围婶子们的窃窃私语声,柳杏儿眼神怨恨地朝柳水生瞪了一眼。
别人不清楚,她却十分了解柳水生大家伙的厉害。
要是让他发了狠去干,把女人弄死在床上都有可能,干晕郑玉花又有啥稀奇?
“难道他真的把玉花婶给睡了吗?”柳杏儿紧咬着牙龈,身体微微哆嗦着,心里又酸又难受,眼泪都快出来了。
在村民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柳水生的大家伙上,并指着它窃窃私语的时候,而柳水生的脑筋却像发动机一样转着。
这个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人群里面的薛小蛾。
二人的目光一对视,柳水生突然他灵机一动,马上指着田大魁的脸破口骂道:“原来是你个王八犊子在背后埋汰老子,村长,你可不能被这老子
小给骗了,这老小子纯粹是想陷害我。事情可比你想像的要复杂的多啊。”
“复杂?怎么个复杂法,你说说看!”
柳长贵当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婆被他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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