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逼着我嫁给他,我哥人
又那么霸道,还说过了秋收就让我过门呢!你快帮我出出主意啊。”
“小蝶姐,你平时很泼辣的啊,怎么碰到这事,就没主心骨了呢?你那么怕你哥干啥,他还会吃了你不成?”柳水生有些不以为然地问。
聂小蝶咬着嘴唇,眉头锁了起来,过了一会说:“你不知道,我是从小被我哥打大的,对他有种天生的惧怕感。一看到他瞪眼睛,我心里就发毛。有心理阴影了!”
“毛,他要敢逼你,看我不揍死他!”柳水生握紧拳头恨声道。
“你就知道动粗的,他是我哥,我也不会让你跟他打架的!”聂小蝶有些看不起他的样子说:“再说了,你还不一定打得过他呢。他从小就在镇
上混,人际关系很广,有些朋友还是上流社会的人物,听说还有些是混黑社会的。这次他去县城,发了笔小财,一回家就给了我五千块。”
说到这里,聂小蝶微微有些得意。毕竟五千块可不是小数目,有些外出打工的村民,一年还挣不到这个数呢。
这个表情落在柳水生眼里,可把他气得够呛。
男人嘛,都是比较好面子的,特别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聂小蝶语里言间,都是一付看不起他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个废物一样,柳水生心里当然不舒服了。
“五千块算个屁呀,老子现在两万都拿得出来。”
柳水生嘴上摆出一付财大气粗的样子,其实心里挺自卑的。
两万块钱还真不算多,而这些钱却已经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那个宝少还是什么财政局局长的儿子,那不就等于守着一座取之不尽的大金山吗,人家随便拔根腿毛,都能把他给压死了。
“你哥是做啥的?怎么挣那么多钱?”柳水生又升起了做生意发财的念头,忍不住问道。
“他在县里搞点小工程,就是帮人家盖房子,也不知道怎么跟财政局局长的儿子拉上了关系,听说那人帮他介绍了好几个大工程,一下子挣了好多钱!等到过年还准备买辆小轿车呢!”聂小蝶很有些自豪地说。
“麻痹的,越说老子越来气了!”柳水生心里觉得堵的慌。
看聂小蝶说的眉飞色舞的样子,她似乎也不是为这事特烦心,还有些神气的样子。
柳水生心中暗骂,你高兴个屁呀,宝少那货还不是想,才给你哥好处的么。等你嫁到他家,那货天天晚上拿皮鞭抽你的、拿各种工具插你下面,看你还乐呵呵不。
“我哥说了,只要我嫁过去,那家人就帮着我调到刑警队,做一名正式的刑警队员——”聂小蝶眼中露出了憧憬的神色。
柳水生心里有些憋火,阴阳怪气地挖苦道:“做刑警有屁用,他又日不了你,只能用嘴,用手指头帮你扣扣,你嫁过去,还不是当一辈子活寡妇啊!”
“柳水生,你说话杂那么粗俗呢。”聂小蝶有些听不下去了,站起来说:“只有你才天天想着干那种事,满脑子黄色思想,男女之间不是只有肉欲,还有感情的好不好。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只是一堆人肉器官。”
柳水生不以为然地瞥瞥嘴,觉得她是没有被男人干过,才说的这么轻巧。等到她尝到男人的好处之后,下面不想被肉棒子插才怪呢。
“成成,我思想有问题行了吧,以后你就知道了,天天守着一个天阉货,憋也能把你憋疯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聊着聊着,已经开始有火药味出来了。
“我哥说了,那种病可以在国外治的,得三十多万”聂小蝶故意气他道:“不过人家家里有钱,这点钱也不放在心上!不像某些人,连娶媳妇的钱都拿不出来,还得靠女人养!”
“麻痹的,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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