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又响起宣哗的声音“报告连长是红军海面发现大量红军坦克还有汽艇,好像是扫雷艇,在破除残余障碍还有一辆坦克已经开到了岸头,在滩头阵地来回转着,滩头障碍基本都被清理完了连长,看样子红军很快就登陆了”
又是一个噩耗我按住对讲机“快看隘口这边,有没有车出来”
“还没有”
我刚大大松了一口气,“等等等等连长,有个车出去了我看看连长,是个吉普车,啊呀,这不是教导员的车吗”
我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盯住盯住给我报告情况”
卡车这时候已经拐入隘口,我紧张的几乎要跳了起来
“是教导员车冲出去了,应该是发现情况不对,又开始往回折返”这真是比听小时候说书还要紧张啊
“不好吉普陷入沙坑了好像一个轮子卡在反坦克壕里了哎呀完了红军坦克好像发现了吉普车”
“红军坦克开过来了上面还有人在喊话连长教导员他们都下车了应该是准备弃车”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阵隐约的枪声
“连长坦克上机枪响了教导员他们都停住了有人好像在跟他们喊话”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底
“连长教导员几个人把臂章扯掉了教导员从车里拿了根电台天线出来,不知道什么意思”
“停车”我大喊一声司机几乎是同时踩死了刹车车猛地停在山崖中,惯性让我几乎都要撞到了车前玻璃上。
真是完了教导员应该是被判作阵亡,按照演习规则,扯掉臂章就意味着阵亡,而教导员拿出电台天线,也应该是告诉红军,电台他们是拿不到的,他们在阵亡前可以有充分时间破坏掉电台。
怎么办失去了电台,指挥部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还不能将后方炮火支援和直升机攻击群贸然用上任何一个方面,而一旦错开最佳时机,红军一旦上岸通过隘口,将长驱直入这一次军演将以我们军区的全面溃败告终
怎么办我再次问自己,焦急、慌张让我无法冷静下来,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汗水已经打湿了全身。
“连长,我们怎么办”胜熊的话把我从现实中拉了回来,不行与其这么慌张,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我看了下司机,“开了多少里路”
“大概十几公里吧”
“听我命令,把车打横堵在这里路上,我们弃车跑回隐蔽地”我想了下,下达了命令。
“什么意思”司机茫然看着我。
“快不要问那么多对了,一会儿把车给我破坏掉,叫它开不走,听清楚没”
司机是个老士官,虽然不懂,但依然忠实地执行命令,开始调头。我则对对讲机吼道“宣哗,从上面撤回隐蔽地,注意隐蔽不要被发现”
“是连长”
“胜熊,下车准备跑回去”
“是”胜熊二话不说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你们也许猜到了我的意图,没错我就是要将车堵死在隘口,延缓红军通过的速度,因为是演习,红军一定不可能将车炸毁或是弄坏,所以,要把东风大卡弄顺乐,弄出够坦克通过的空间,一定会比较费时间,这样可以给指挥部多一点时间判断战况。也许,就这点时间指挥部就可以能判断出敌军主攻方向呢
好吧也只能尽力拖延了我拉开车门跳了出去,卡车开进来不久,现在跑,就当是跑五公里了,一定可以赶在红军到之前跑出隘口,出了隘口就往右沿着山崖,可以顺利跑到隐蔽地了。
对就是这样隘口外还有贝塔一个连呢,说不定还有转机,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下,还没到最坏的时候,不能放弃我对自己说道。
等司机把车停好,破坏掉相关动力装置后,我们撒丫子就往回跑,边跑我边对他们喊“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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