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一种用草编成的草鞋,那个时候都是穿着它暖和,现在生活好了,见不到了,小时候经常见。,走起路来舍不得穿,也不知道那些年的冬天,咋就那么冷,滴水成冰呀,有一次我上公社领粮食,因为路远如果穿着毛了翁,一趟就碎了,所以舍不得穿,就赤着脚走到。
回来时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越下越大,这就一路就是踏着雪回来的,冻的实在不称劲了,我就找点雪少的地方,扒开积雪,找点干土暖暖脚,然后继续走了,晓东这一批小孩,虽然没有享多少福,但我们那时候受的罪,晓东一天都没有受过。在生产队里干活,我是和大人一样干,每天回来,手上都是一手血泡,回来我就用针挑破,第二天再继续干”
我听我爹说着说着,我的眼睛就睁不开了,在火堆旁十分的舒服,我竟然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十分的香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哭喊着,“我的儿呀,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难道你就那么狠心,连娘都不看一眼,就这样走了吗”
是哭声,哭的十分的伤痛,接着又有两个女的哭起来,我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这时忽然有人猛然把我抱起来,然后使劲的晃悠着,边晃悠边哭喊着:“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快睁眼看看娘,娘的儿呀。”
我一听是我娘的声音,我赶紧睁开眼睛,大声的叫了声“娘”,我娘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把我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一下子坐在那里,我揉着腰,苦着脸说:“娘,这一下差点把我摔死。”
我娘说:“晓东你没有事”
我说:“娘,我一点事都没有。”
接着二牛的娘和狗蛋的娘也是两声尖叫,我知道这两个家伙睡得比我还死,把两个婶子给吓着了。这时我娘说:“那你身上怎么全是血你看看浑身上下全是血,娘以为你”
我娘后面的字没有说出来,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爹和麻子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娘一看我一身血,睡在松枝上,一看不多想才怪,我娘一问我怎么全身是血,这个时候我想起来小黑,当时就泪如泉涌,哭着说:“这些是小黑的血,小黑死了,小黑被野狸子精咬死了。”
我在那里哭起来,我娘把我抱住说:“孩子别哭,孩子别哭,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小黑是怎么死的”
我哭着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娘听了久久的没有说话,最后我娘自己擦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帮着我擦了一下眼睛,说:“小黑是一条忠犬,这辈子把上辈子的因果给还了,下辈子一定为人,出生在富贵之家,佛说三世因果,这就是所谓的三世因果。”
这时狗蛋娘过来了,问我说:“东子你不是说昨天烧死了一个僵尸吗那个僵尸在哪里我们去看看。”
我说:“烧死的僵尸就在那里。”
我说完就指着昨天烤火的地方,但我朝那个地方望去,一下子呆了,那个地方什么都没有了,甚至烤火的灰烬也弄的干干净净的,这是怎么回事一大早我爹和麻子大爷他们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昨天烤火烧僵尸的地方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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