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二牛和狗蛋又哭了一场,这时那个女人说:“几个小孩还挺重义气的,那个小伙,你是不是叫晓东”
我慢慢的推开二牛和狗蛋,擦了把眼泪点了点头,那个女的说:“晓东我们掌柜的姓苗,你以后就叫我苗婶。”
我轻声的叫了声“苗婶”,苗婶笑着答应了一声,然后说:“晓东咱们走吧,坐公交车几站路就到。”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老周他们,跟着苗婶去一个我未知的环境,我坐在公交车上,苗婶问我说:“晓东你知道我先问你姓啥是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苗婶说:“这和我们出海的规矩有关系,我们掌柜的说了,我们家出海就是为了平安归来,所以不让我找姓王的和姓陈的,还有好几个姓,这些姓都不能找,所以我才问你姓什么。晓东我在这里要给你说一下我们这里的规矩,你可要千万记住,特别是在船上绝对不能说。”
我听了点了点头,苗婶接着说:“我们忌说翻、扣、完、没有、老等词语。我们出海最怕船翻人亡,晾晒衣服需要翻过来或吃鱼需翻吃另一面,不能说翻过来,应该说成划过来或转过来”;完了、没有了应该说成满了;老字是对鲸鱼的尊称,在船上喊人不能叫老什么。向碗里盛饭要说装饭,因为盛饭的盛字,方言近沉。这些你千万要记住。”
我点了点头,说实话我们这里没有这么多规矩,说话很随便。我听完苗婶的话,心里又是一阵难过,说实话我当时差点得了自闭症。我跟着苗婶来到了一个渔村,我到了这里直接就转向了,明明坐北朝南的房子,我偏偏看成做东朝西,这个毛病一直持续到现在,出门五十里,我就容易转向。
我背着行李走在苗婶的身后,有人和苗婶打招呼说,问我是不是苗婶的上门女婿,苗婶就笑着说是新找来的小伙计。我听了脸羞的红红的,说实话我那个时候脸皮薄。走着走着迎面吹来一阵风,我闻见风中一股腥咸的味道,我知道这个是海风,我离得大海很近了,听老人说海无边无沿,我这就要亲眼看见大海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果然拐过一个小巷,眼前豁然开朗,我的眼前是一片蔚蓝的大海,浪花一阵阵的拍打着防海大堤,哗哗的直响,极远处是一边蔚蓝色,分不清是天还是海,我忽然明白了海天相连这个词语。这时苗婶说:”晓东我们到家了,这个以后就是你的家。“
我看了一眼,这里和我们家乡的房屋结构不一样,他们的房顶上都有一个烟囱,这个和我们那里截然不同,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烟囱是北方常见的炕,我们这边都是床没有炕,所以我一见到他们这里的烟囱感到很好奇。
苗婶一开门,就从里面出来一个小丫头,小丫头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大,长得很漂亮,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透着一分很少见的灵气,小巧的鼻子高鼻梁,一张小嘴嘴角上翘着,显得非常好看,小丫头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你想想我这些日子都在砖厂里干的,身上的衣服特别脏,头发蓬松着,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学生样,本来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一种红色,加上脸好几天没有洗,和人家小姑娘一比,我就是一个要饭的。
小姑娘开口了,小姑娘说:“妈,你领的人是谁”
苗婶说:“是我们家的新伙计。”接着问我说:“晓东你多大了属什么的”
我说:“苗婶我16岁,属鸡的。”
苗婶说:“真巧,我女儿也属鸡,对了晓东你是几月出生”
我说:“我是十一月二十生人。”
苗婶笑着说:“我们家倩倩是十一月二十四生人,比你小四天。”接着把倩倩拉过来说:“倩倩这是晓东,你得叫小东哥。”
那个叫倩倩的女孩过来,笑着叫了一声“晓东哥。”
我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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