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三郎回到后院,便将前院之事跟析秋说了。介时他眼深不已,“父亲看来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她的析秋好笑的摇了摇头。走过去靠在亓三郎的怀里,“你们心里都有数,如何还要来听了我的要知道,这时候我去说了。不是直接得罪了大房”
他轻抚着她的美背,低低一叹,“大概是想多要个能说服的借口吧”
析秋点头,“我这就跟你同去”
“好”
两人相携来到前院镇国侯的书房。
彼时镇国侯的双眼已然有些不是味了。看着析秋眼深一下,“此事你如何看”
析秋福身相礼,“与其被两人拿捏,不如坦白的好”
恒王明显是想借军粮之事绑上镇国侯。军粮啊,凭着亓容锦一个正六品的百户长,他能这般轻易的将军粮对换
还有这管理军粮的师爷,这早未发现晚未发现,偏巧在了今儿发现发现也就罢了,如何这才上府门,恒王后脚就跟着抬了粮上府
除此之外,如今又多了一个知情的庆王。这样一来,镇国侯就被推到了两难之地。
恒王想借这军粮被换的把柄。将镇国侯绑一条线上。
庆王想借他已知情的把柄,将粮借给镇国侯。这样一来除了多一项人情外。那一项私换军粮之罪依然被他紧握。
如今两人坐在前院正厅正行着逼迫之事,镇国侯若不想靠了边站。只能选择自首。
想到这里,析秋又想着当今圣上。那般腹黑,难不成是个好骗的
这雪灾设粥棚捐粥之时,洪诚帝虽夸了恒王、庆王,却并未重用他们。相反还拿了平日里并不起眼的明郡王来重用。由此可以看出,这两人为在民间博名声,已经抢了帝皇的功劳,怕早已暗中引了洪诚帝的不满。
如今若再绑了镇国侯析秋勾唇,“今上怕也在等一个机会”
镇国侯抬眼。
析秋垂眸,“公公如今手握重兵,既是再无心选了边站。也会令了今上提心。与其介时被罪加一等,不若趁着轻时,自行认错”
说罢,她立身那里不再多说。
当今圣上并不是个糊涂的。军粮被换多大的罪名介时就算补了回去。也逃不过被换了的命运。与其将命运交给前途不甚明朗的两位王爷,不若如今紧抓了皇帝这棵大树要来得好。当务之急,最好先去表了忠心。否则晚了,凭得这回雪灾再大的功劳,怕也补不回来了。要知道这偷换粮草,在军中乃大罪,掉头已算轻的了
镇国侯见她那样,也是立时的陷入了沉思。以共役巴。
半响,他起了身。挥手让析秋回了院,随后便领着亓三郎向着前院正厅而去。
彼时的庆王跟恒王两人早已打了几十回合的太极。
看到镇国侯来时,皆起来拱了拱手。
镇国侯弯身行了大礼,将亓容锦唤到身边。这才对两人说道:“此事本侯不敢擅自作主,也多谢了两位王爷的抬爱。还请两位王爷先行回府。本侯这就带了这不孝子前去宫中请罪”
这是不要了
庆王和恒王对视一眼。笑得温和不已,“侯爷不在考虑一下”
镇国侯摇头。
亓容锦则在听到镇国侯要带他入宫时,早已吓傻了眼。此时再一看镇国侯摇头,不由得大叫:“爹爹,你真要孩儿死么”
“住口”镇国侯一个低吼过去。额角青筋暴露。因着有外人在场,他只好极力隐着。再次给两位王爷行了大礼,“庆王爷、恒王爷。请”说完,他立身作了个请势。
“等等,恒王爷,粮我们要了”
“你这个逆子”镇国侯转眼,冷利的看着慌了神的亓容锦,满面寒霜,“你若敢接了这粮。那么从今儿开始。你就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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