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唯一的幸存者,如果能提供一些线索,那对案情肯定大有帮助。
周伟凝眉想了半天,喃喃地说:“奇怪的话事倒没有,不过我当时摔下来的原因是鞋底扎了根钉子,我站在房梁上,钉子突然扎到脚,疼得我没站稳就摔下来了。”
周牧大惊,“这事怎么没听你说过”
“这种钉子扎脚的事,不是很平常吗没什么可声张的。”周伟淡淡地笑说。
公公给我讲述青娘娘庙引发的血案时,提到过周伟试图自杀过,后来被家人拦下来,看得出,现在周伟的心境很平和了,这其中汤琳琳一定功不可没。
“你平时所穿的鞋子很容易扎进钉子吗”我想了想问。
“上墙爬屋的,肯定穿软底鞋子比较方便,那种泡沫软鞋底很容易扎进钉子。”周伟看着我认真地解释。
我听明白了,于是问:“那你的鞋子有谁碰过”
“你怀疑是有人故意把钉子扎进我的鞋子里”周伟摆摆手说,“不可能,农村的道路没人打扫,什么东西都有,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扎进去钉子或铁丝之类的硬东西,你问问周牧,从小到大,我们扎过多少次,把脚心扎出血的都有。”以巨丸划。
周牧点点头说:“你说得很有道理,但并不能排除被人动手脚的可能性。”
本来并没当真,听了周牧的话,周伟表情变得有点凝重。
汤琳琳一直认真地听着没说话,听到这里瞪大眼睛好奇地问:“梅花的男人可是自己喝下去的农药,难道也是谋杀不成这太吓人了。”
一听到梅花这个名字我就不舒服,她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浮现出来,让我不由来气。
周牧接过去说:“这个现在还不好下结论,得找梅花了解下情况再说。”
这三起案件中,郭志成掉进青恩河淹死,若说是谋杀,别人有可能相信三分,可是周伟的遭遇看起来纯属意外,而梅花丈夫刘泉更是自己把毒药灌进了嘴里,说是谋杀,根本不可能有信,这也是凶手的高明之处,看来要查明真相真得费一番周折。
从周伟家出来,天色已经暗下来,傍晚的风柔柔的,不如白天那种**,吹在脸上特别舒服,此时秋老虎仍很凶猛,可能大安村临靠青恩河,又孤立于空旷的原野之中,所以一到晚上,气候特别舒适。
我借此机会问了下修缮材料被偷扔掉的事,周牧自己也很困惑,说不出所以然来。
刚拐了一个弯竟然看到了卫园和周大林,卫园懒懒地靠在一棵树上,周大林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哀求道:“卫园,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求你了,别再这样了,万一被别人知道,你的名声可就完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卫园还是一副拽拽的样子,对周大林翻了一个大白眼。
周大林气得眼睛通红,死死地瞪着卫园,呼呼地喘着气,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周大林歪过头来。
见是我,他气怒的样子舒缓,面露喜色,叫了声二嫂,然后和周牧打招呼,叫了声哥,周牧点点头。
我走过去,笑问周大林:“你们在干嘛呢”
周大林有些委屈地看卫园,然后小声说:“二嫂,你来得正好,帮我劝劝卫园吧”
周大林的话没说完,就被卫园粗暴地打断:“我的事轮不到她管。”
我皱眉,心想,我也懒得管你,你有父有母,轮不到我瞎操心,不过看这样子肯定摊上什么不光彩的事了,都严重得影响名声了。
“你”周大林被噎了一下,无奈地看了我一眼。
我笑了一下,问周大林:“你们在谈论什么事”
周大林看了一眼卫园,卫园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周大林蔫下来,垂头沉默。
就知道他不敢说,我只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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