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也没问,站在我身边,直到那人影走出三十多米,我才和周牧走出来跟上去,我们的脚步很轻,但为了避免发现,我犹豫了一下,挽上了周牧的手臂,就算那人有所警觉,也好掩饰一下。
在我的手触碰到他手臂的瞬间,周牧的身子一僵,然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跟随着我的脚步。
那个人影似乎很心急,步伐匆忙,拐了几个弯一直没有回头,最后走进了一个小院里,小院似乎很残破,有一种潮湿发霉的气息,似乎很久没人住了一样。
我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这时院里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明显的责怪和不耐烦,“你怎么才来让我等这么久。”
夜色昏暗,根本看不清人脸,只是这个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我一时想不起是谁,但周牧听到这个声音明显吃惊,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他是土生土长的大安村人,一定认识这个男人,不过眼下不是追问的时候,我最关心的是那人影到底是谁。
站在门侧,我侧耳细听,只要那个人影说话,她的身份也就暴露了,只听她说:“我出来不方便,你是知道的。”
我傻住了,果然是卫园,她来见这个男人做什么
男人根本不体谅她,继续责怪,“要是不方便以后就别来了,别弄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卫园显得特别卑微,也不生气,扶着那男人的胳膊,极尽讨好地哄道:“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是心甘情愿的,以后我会尽量早点来,你一生气我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男人听完这话,哼了一声,似乎是进屋了,卫园跟了进去。
我呆在门口,正想跟进去,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女人申吟声,我和卫知行早已同居了,对于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我真没想到卫园来这里竟是私会男人
“走吧。”周牧有点尴尬,拉了我一把。
我木然地跟在他身边,走得不远处,确定听不见那个暧昧的声音了,我才问:你认识那人是不是他是谁”
“真的想知道吗”周牧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后仍是告诉了我,“你也认识的,是周栓。”
对,是周栓,难怪听着熟悉,不过我只见过他两次,所以没记住他的声音。
想起周栓那双桃花眼,我心里为卫园感到不值,周栓是已婚男人啊,有家庭有孩子,在这个封建落后的孤村,离婚是会被人看不起的,周栓不可能放弃他的家庭和孩子做出那么大的牺牲的,卫园跟他厮混哪有什么结果,不过是被他玩玩罢了。
又有些憎恶卫园,她怎么这么不洁身自好,难怪刚才周大林苦苦劝说她,还说再这样下去名声就毁了,可不是毁了吗,大安村就那么大小点地方,在家放个屁,回头就能传满村,一人一口唾液,能淹死卫园。
“你打算怎么办”见我沉默,周牧低声问。
“我不知道。”我也为难,要不要告诉公公婆婆或者私下劝劝卫园卫园肯定不会听我的,
“确实难办,不过这事也不能瞒着,你最好和行子说说,让他去解决,你别插手。”
“只能这样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卫园在自甘堕落吧。
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那个小院里传来一声吐痰的声音,紧接着就见周栓走出来,叼着烟,火光一闪一闪的。
他刚到门口,卫园就跟着跑出来,哀求说:“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你能陪我再呆会儿吗”
周栓停下脚步,冷冷地说:“呆着干嘛”
“你见我难道就为了为了这事吗”卫园低声说。
“不然呢”
周栓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厌恶,可是卫园却不在意,仍不死心的纠缠,“我出来一趟不容易,你多陪我一会,好不好求你了。”
周栓恼了,“你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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