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纳闷,她怎么睡得这么死,本想去喊她,想想还是算了。
拿着东西跑出来,周牧已经等在院后,有很多人围在车边问东问西,村长疼得一直在低声叫唤,只有周牧在不厌其烦地回答。
我上前把钱包递给他,周牧没接,指指后车门,“快上车,没时间耽误了,我爸很危险。”
我二话没说,直接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又快速地关上车门。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周牧一踩油门,车子就冲出去,隐约间,我听见身后有人提出我不应该离开大安村,不过车子太快,只被吹散在风里。
我心里很是紧张,看了眼歪在旁边疼得一直抽冷气的村长,我问周牧:“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牧说:“可能被什么东西咬了,腿上一直流血,我已经用衣服帮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被什么东西咬了这个答案让我头皮一麻,难道他送饭的对象真的不是人
那会是什么东西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什么东西村长怎么会半夜跑去外面”这是正常人的疑惑,我很随意地就问了出来。土坑阵亡。
“不知道。”周牧是村长尖叫发出后才跑出去的,他应该也不知道真相。
黑暗中只听见村长疼得抽冷气的声音,并没,好像没听见我们的对话。
天黑,路很颠簸,为了让周牧专注地开车,我不敢再打扰他。
出了大安村,我心里彻底放松下来,看着身后那个被远远甩在身后的孤村,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在我脑中一一浮现,无一是愉快的,一直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会安然离开了,我却没有想像中的那种欢喜。
我的爱情遗失在了那里,我欢喜不起来。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到了县医院,村长的腿一直在流血,护士把他扶到病床上躺下,那件用来包扎伤口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湿透了,护士把那件衣服扯掉,血肉模糊的伤口露出来。
我正好看到,像是被撕扯过一样,小腿上甚至露出了白骨,有一块肉已经与骨头脱离,要不是被包扎过,那块肉肯定会垂下来。
我内心震惊至极,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周牧同样震惊,显然之前也没看清伤口,为了不让村长担心,震惊在脸上只一闪而过,他舒展眉头,故作轻松劝村长别担心。
护士把村长推进了手术间进行伤口缝合,我等在外面,周牧去交费。
“大安村有狼或老虎之类的凶猛动物吗”周牧回来时,我忍不住地问。
周牧抖了抖手里的交费单,摇摇头说:“没听说过。”
“那是什么东西伤害了村长”
“我不知道,等他好了之后直接问他吧。”周牧烦恼地揉揉脸。
村长并无大碍,不过伤口很严重,缝了二三十针,现在天气还很热,为了防止发炎,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
天亮时,村长还在沉睡,周牧出去了二十分钟后回来,手里拎着两份早餐,一份递给我,“先吃点东西吧。”
我接过来,“谢谢。”
周牧微微一笑,自己到一边将另一份吃掉了。
吃完早餐,周牧拿了一个信封塞到我手上,“现在你就走吧,去车站,买一张回南城的票。”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沓钱,有两三千块的样子,看来他刚才是出去取钱了。
“你钱包不是丢了吗就当我借你的,路上肯定需要钱,别拒绝。”周牧在我拒绝之前解释说。
“我身上有钱,上次婆婆给了我一个红包,有三千块呢,足够我回去了。”那个钱我没动过,出来时我就随身带了。
“都送出去了,还是拿着吧,我的一点心意。”周牧指指外面的天,“你快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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