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大约也知道自己犯错了,蹲在一旁耷拉着脑袋,怯生生的模样。
陈婆婆回头看到它,怒从心头起,拿起棍子冷不丁往它脑袋上砸,大黑狗吃痛,委屈地惨叫地一声,却不敢走远,站在旁边可怜兮兮地看着陈婆婆。
我给卫知行发了消息,让他到医院后,把卫聪的情况和我说一声,陈婆婆很担心。
接下来我就留在陈婆婆家没走,直到晚上八点半,卫知行才给我回了电话,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刹那,我心里做了无数遍猜想,最坏的打算都想好了。
结果消息没那么坏,卫知行的语气很轻松,“没事了,只是伤口面积大,看着吓人,其实并不是十分严重,已经做了处理,没有生命危险,放心吧。”
“那太好了,那我告诉陈婆婆,她担心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卫知行嗯了一声,然后沉默,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叮嘱了一句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不由又想,卫聪没事,是不是说明卫知行并不是凶手如果他想害卫聪,从大安村到镇医院也得个把小时,他有很多机会,随意拖延一下,都有可能把卫聪送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是他并没那么做,难道是我多想了
陈婆婆见我在挂断电话,慌忙来问:“是不是行子的电话卫聪怎么样了打针了吗”
我上前去扶着她的胳膊笑说,“阿婆,卫聪没事,已经打过针吃过药了,很安全,您就放心吧。”
陈婆婆听完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老婆子的罪孽可就大了。”
我安慰了她几句,陈婆婆总算放下心来,还不忘骂了大黑狗几句。
“你婆婆这下恨死我了,等她回来肯定饶不了我。”说完卫聪,陈婆婆开始担心婆婆。
“这是意外,您也不想卫聪出事啊,她不会怪您的,您别多想。”
“我可没多想,你婆婆是什么样的人,大安村谁不知道啊,她可不是个善茬。”陈婆婆不以为然。
虽然陈婆婆这话我深以为然,但我也不好在背后议论婆婆,于是默默听着不语。
陈婆婆停了一会儿,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从小看大,三岁至老,一个人的脾气可能会变,样貌会变,可是心地好坏是不会变的,我看得准准的,不会有错。”
我听得一头雾水,“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变了是我婆婆吗”
陈婆婆看向我,浑浊的眼神里好像写满了经年往事,“以前你婆婆的脾气可好着呢,自打怀了卫聪之后就变了一个人,怀胎十月都在家养胎,再出门整个人胖了一圈,脾气也换了个样。”
我想了想,听说就是那个时候婆婆的姐姐和陈三树私奔的,婆婆因此受了刺激,性情大变,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和陈婆婆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每当我想打听陈三树和婆婆姐姐私奔的事,或者她和婆婆的恩怨时,陈婆婆就是不愿意多说,我只好作罢。
我不敢一个人回家,只好打电话让周牧来接我。
周牧已经知道了卫聪被狗咬的事,问我的看法,我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听完他久久不语。
“方楠,无论那个人是不是行子,为了你的安全,你都应该对他提高警惕。”这是周牧对我的劝告。
我认可,也接受,何止卫知行,现在整个大安村的人我都应该提高警惕。
村长还在镇医院没回来,秋惠婶在那边照顾他,晚上只有我和周牧两个人在家,我睡得有点不踏实,自从我的离开被人阻止之后,周牧在我心里的形象也打了折扣,可以说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但自从我住进村长家,他对我的照顾是最多的,明里暗里,他没少出手帮我,也因为这点,他嫌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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