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炘闻言缓缓松开手,啥话也没说,直接掀开被子下床,弯腰捞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行,算你狠!孙公子不过就是我空虚寂寞冷随便玩玩的一个男票,我没必要为他做到卖身的地步”。
江彦伦眼瞅着她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也不阻止,眉角微扬,“哦?妞这么想得开?不心疼你小男朋友了?”。
祁炘看他眼,忍不住嗤笑一声,“四哥您老人家当这是演苦情剧呢?孙衍不是我爸也不是我弟,和我一丢丢血缘关系都没有,不过是我刚才钓上没几天的凯子,我吃饱了撑的,干嘛为他要死要活?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在您老面前脱光衣服,良心上差不多过得去了吧?”。
江彦伦突然伸手拽住祁炘的手腕,把她扯了过来,然后粗鲁的将她掀翻在床上,一个狼扑就将祁炘压在身下,手指捏着祁炘的下巴,微微一抬,“难道不是吗?女人不都是那种为了男人,什么都愿意付出的生物?”。
祁炘小脸被迫仰视,下巴被捏的酸疼酸疼的,眼睛盯着江彦伦的眼睛,闻言嘴角却缓缓挑出抹讥讽,“四哥,那样的女人都是傻叉,什么都不懂就付出,那之后呢?你说孙衍要是知道我跟您老睡了一晚他还会要我吗?他不仅弃如敝履,还会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被人白白睡了还落不着好,难道您老人家认为我闲的蛋疼贱的慌?”。
祁炘顿了顿,然后抬起胳膊勾住江彦伦的脖子,嘻嘻笑着开口,“四哥,您老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为了那什么,孙家公子献身吧?”。
江彦伦一手顺着祁炘的腰线往下滑,在她盈握的腰上掐了把,然后松手,慢吞吞的站起身,垂下眼眸,居高临下盯着祁炘无声发笑的眉眼,“当然,哥也不是随便的人,哥就喜欢主动往哥床上爬的,而不是心里装着野男人,还在哥身下鬼叫的贱人!”。
江彦伦抬手指了指那张大床,然后食指指腹顺着自己薄薄的唇瓣轻轻抚过,随着他魅惑至极的动作,嘴角缓缓勾起抹邪笑,“妞,哥等着你,主动爬上那张床”。
祁炘暗自翻个白眼,等你的球!伸手将最后一件衣服穿好,转身朝客厅走,江彦伦也慢悠悠跟着晃了出去,走过去翘着腿坐进沙发内,手里把玩着手机,祁炘拎过自己的包,然后在客厅的地毯上找到自己的鞋子,穿好后拉开门准备出去。
转身之际,他听到江彦伦在后面打电话的声音,慢条斯理云淡风轻的对着电话吩咐,“把那孙子先放了,哥要换一种玩法”。
祁炘关上门,小腿都有些颤抖,刚开始是大步走着,后来直接小跑了起来。
果然被她猜中了,江彦伦不是一般的变态,他的心思一般人根本猜不到,她现在甚至不敢去打孙衍的手机,她知道孙衍一定出事了。
只是她愈是表现的关心,孙衍死的会越快,她愈是冷漠决情,反而能救他一命。
江彦伦现在盯上了她,把她视作有意思的猎物,不想一口吞掉,就喜欢逗弄小猫一样一点点的玩死,拆分入腹。
夜色如墨渲染,于灯火阑珊之中,祁炘突然拔腿顺着路边狂奔起来,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筋疲力尽,这才气喘吁吁的蹲下身,一屁股坐在路牙石上。
祁炘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细汗,仰起脸,望着一望无际的夜幕苍穹,开始傻笑,到最后笑出了眼泪。
孙衍,对不起。
江彦伦的人将孙衍带出来就忽然莫名其妙将他放了,东城江四哥的作风果然难以捉摸。
孙衍从蠡园离开时,直接开车往裘海荣那去,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他知道以他自己的能力没法将小炘从江彦伦手中救出来,所以他只能借助外人的力量。
裘海荣的别墅座落在山腰,要开十几分钟的高速,孙衍握着方向盘的手出了满手心湿腻的汗,眼看就要下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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