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信不信哥剁了你的爪子?”。
祁炘打的正在劲头上,冷不丁被她骑在身下的人爆发出一阵气急败坏的怒吼。
听到这妖人的声音祁炘激灵灵打个冷颤。
吞了吞口水,祁炘手忙脚乱的帮着江彦伦一起扒开扭曲在一起的毯子,露出那张倾倒众生的妖精脸,祁炘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还真是江禽兽?
江彦伦不被祁炘揍成猪头也快被憋死了,祁炘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丫的表情,江彦伦那条毒蛇一样的手臂就缠上了她的脖颈,然后一个旋转,祁炘顿时就被江彦伦压在身下。
祁炘看着这禽兽脸色不太好,阴沉阴沉的,祁炘舔舔嘴唇,对着他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四,四哥,那啥,俺睡觉的时候基本就丧失人性了,四哥千万不要跟俺计较呀,俺对天王老子发誓,俺真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呀?”。
江彦伦垂眸盯着她,抬手捏住祁炘的下巴,脸上慢慢挂上抹邪笑,“妞,你说哥该怎么折磨你才能解气?”。
“四哥,不知者无罪啊!”祁炘欲哭无泪,天降横祸啊!
祁炘想了想,抬手勾住江彦伦的脖子,对着他露出一脸发春的媚笑,没皮没脸,媚声媚气的说,“不行就肉偿呗?”。
祁炘话音方落,勾着江彦伦脖子的手猛的往下拉,同时倾起身,小嘴一张,一口咬在江彦伦肩膀上,就和一只小兽一样不知餍足。
这妞是真咬,而且每次必然出血,江彦伦现在身上的牙齿印都是被祁炘咬的,别的女人哪有这胆子。
祁炘一条腿抬起,主动勾住他的腰,江彦伦嘴里吐出两个字,“贱人!”。
然后,两人再次上演一场毁天灭地,玉石俱焚的限制级战争片。
江彦伦从浴室出来后倒是一身清爽,祁炘还赖在床上装死,江彦伦大致也知道这妞是叫不起来的,穿好衣服就打开门,坐电梯上了酒店顶层的拳击房。
练完拳回来,祁炘还在睡,江彦伦伸手捏了捏她脸蛋上的肉,然后脱了衣服晃进了浴室,哗哗的流水声总算是吵醒了祁炘,她揉着眼睛爬起床,一抬头,一副美男出浴图顿时映入眼帘,江彦伦腰上裹着一条浴巾正从里面出来。
啧啧,这身材
祁炘双眼赤果果透露出猥琐,咧开嘴冲着江彦伦打招呼,“美人,啊,不不!四哥,早啊!”。
江彦伦慢吞吞抬眸,阴测测的看她一眼,祁炘被盯的头皮发麻,正要悄悄躲回被窝里,眼一闭打算装死,结果就见那丫慢悠悠开口道,“起来,跟哥去吃早餐”。
祁炘松了口气,乖乖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拖鞋踢踢踏踏朝浴室走去。
祁炘洗漱好后从浴室出来,就见客厅里多了一个人,一个陌生的女人。
那女人正将一件外套披在江彦伦身上,祁炘歪着脑袋打量那女人的同时,女人也同时斜眼打量着她。
女人长相及其妖艳,穿着一身红色包臂的紧身连衣裙,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看上去气质绝佳,女人眼里的不屑和讥讽不言而喻。
祁炘笑嘻嘻的对着那女人举爪,“大婶,你的眼睛应该去矫正一下,都成斜拔子了”。
女人是江彦伦身边的保镖,和凌灵身份同等。
红依闻言不由嗤笑一声,“四哥,您这新玩具是一只难驯服的小野猫,需不需要红儿替您调解一番?”。
江彦伦手指扣着腕部的扣子,闻言随口说了句,“这妞哥要亲自调教,你把她教的乖了,哥的乐趣在哪?”。
红依一脸自求多福的表情看了祁炘一眼,祁炘这会觉得饥肠辘辘,打算去吃早餐,闻言正朝外走的脚步顿住,眯着眼看着跟前的女人,笑嘻嘻道,“呦!大婶,还调教?谁?我吗?我说大婶更年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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