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炘仰起脑袋,瞅着黑少年看了半晌,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唐季礼,忽而就笑了,笑的不亦乐乎,“我说小伍啊,你该不会跟唐合着伙要杀我灭口吧?”。
伍戍站在祁炘的手边,居高临下用鼻孔睨了眼地上的女人,不屑的冷嗤一声,“啧啧我说呢,老大怎么会瞧上你这种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的丑女人,就是和老大身边随便一个女人比也差的十万八千里吧?原来”。
伍戍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还不算太蠢,你以为就你那点小聪明,我们老大也就是图个一时新鲜,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多久?”。
祁炘瞅着伍戍那张满是嘲讽的脸,笑嘻嘻道,“小伍啊,俺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劲吧?我收拾一下也是大美女来着”。
伍戍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屑了,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垃圾,“就你这种货色,满大街随便抓一个也比你强!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就算被说成一坨苍蝇屎,某妞仍旧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别人说话越难听,祁炘笑的越灿烂,歪着脑袋瞅着伍戍看,然后说了句,“可是你们四哥喜欢呀,外面的女人再漂亮,可四哥就要巴着我,有什么办法呢?”。
伍戍被说的噎住,瞪着那只得瑟的蠢妞半晌,后冷笑一声,无所谓的耸耸肩,蹲下身,拿过一旁的麻绳,不容拒绝的抓过祁炘的双手,慢条斯理的用绳子绕着手腕一圈一圈缠绕,最后打了个死结,完了又绑腿。
“死到临头,你这丑女人也就能逞几句口舌了,随你,要不是傍上我们老大,你以为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祁炘坐在地上,挣扎也无用,都被捆成蛆虫了,还挣扎个屁啊,但是嘴上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笑的人畜无害,慢悠悠回了句,“别冤枉我,你们可都亲眼目睹了,我可没傍着你们四哥,你们以为我愿意跟着他每天假惺惺的谄媚,要不是他死缠烂打,我才懒得看他一眼”。
“你!”伍戍气的说不出话来,一脚狠狠踹了过去,祁炘身子登时朝一旁歪去,侧躺在地上,脑袋磕到地面,疼的闷哼出声。
祁炘好不容易爬起来,低头瞅着自己被五花大绑,忍不住笑出声来,抬头看向一直不发一语的唐季礼,“小伍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是你的意思吧?”。
唐季礼站在瑟瑟寒风中,闻言缓缓垂下眼眸,对上女人那双乌黑的大眼,嘴角漾开抹几不可见笑意,“祁小姐,抱歉,我们不得不这么做,委屈你了”。
唐季礼抬手,指了指那边的直升机,“那是一架无人驾驶机,里面安装了定时炸弹,不过祁小姐放心,不会立刻就爆破,飞机会行驶到塔克拉玛沙漠,你应该知道一点,那是所谓的流动沙漠,俗称“死亡之漠”,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所以,祝祁小姐有一段愉快的旅程”。
这个女人必须除掉,他有种预感,如果不除之后快,将来必成大祸,四哥在他们心中一直是毫无弱点,完美的无懈可击。
别说是女人,就是自己的亲爷爷,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都不可能成为别人要挟的把柄。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老大仇家无数,多少人想要取江四哥的命,却至今没有任何人能成功的原因。
狠之外,因为老大了无牵挂,孑然一身。
他跟着老大这么多年,一度以为这个人阴狠乖戾,另外界谈之色变。
他以为,老大是没有心的。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从这个叫祁炘的女人出现后,四哥的行为举止已经逐渐脱离掌控,或许他自己毫无察觉,可是身边的人都发现了老大的不正常,有目共睹。
那晚,云城的聚会,邀请老大去坐镇,无非就是想要巴结,老大拒绝了很多次,每次都不耐烦,因为他根本就不想收那些即将落败的小瘪三。
可因为那女人一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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