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敢归附南隋?
李玄霸看着那两句诗沉默了许久,直到门外响起脚步声,他才轻叹一声,在两句诗后各加一句话:朱门酒肉臭,随他去作!路有冻死骨,由吾来救!
“三位兄长,你们来了。”待房玄龄几人叩门而入,李玄霸放下手中的笔,迎了上去。
“公子,不知您唤我等前来,有何要事?”众人见礼过后,各自坐下,房玄龄拱手道:“看公子的气色,似乎昨夜睡的并不踏实。”
“有这么明显么?”李玄霸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当感觉到胡渣刺手时,他笑道:“玄霸平日里随便惯了,让几位兄长见笑了。”
房玄龄说李玄霸气色不好,并非因为他满脸稀疏的胡渣,而是李玄霸眼睛里布满的血色。
“吴郡一事,昨日便已经定计,公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贾闰甫拱手道:“莫非公子想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般心事忡忡?”
“闰甫兄多虑了。”李玄霸摇了摇头,正色道:“陛下没有发现我们的目的,昨日和灵儿聊过,她也没有丝毫怀疑,玄霸倒不是担心这件事会出什么纰漏,只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心里难免会有些愧疚。”
“窦国公和楚国公深明大义,徐世绩和梁国公走投无路,但纵观天下间,依旧愿意归降的人,也只有失去锐气的林世弘。”贾闰甫有心规劝李玄霸几句,可看到李玄霸眉宇间的疲惫之色,语气不自觉的柔和许多:“既然朝廷总要动兵,晚一日不如早一日。”
房玄龄和魏征闻言,同时点了点头。
“玄霸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李玄霸苦笑道:“玄霸今日请三位兄长过来,并非是为了抱怨。”顿了顿,他站起身后,眯着眼睛说道:“既然玄霸听了无忌兄与三位兄长的建议,自然不会再生出其他想法。”
“但公子唤我等前来,却偏偏遗漏无忌。”房玄龄看似随意的低语一句。
“玄霸只是与三位兄长商议备战之事,哪里需要劳烦无忌兄也前来?”李玄霸怔了片刻,才明白房玄龄几人的心思,笑道:“再者,无忌兄这段时间比玄霸还要操劳,玄霸让他好好休息一下,难道还有错吗?”
魏征几人私下会以公子称呼李玄霸,这代表着他们的忠诚,他们也一直对李玄霸言听计从,不过长孙无忌的才智令他们深深折服,他们不希望李玄霸因为观念不同而寒了长孙无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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