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的手。
我,晃开!疾走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身后胖子在提醒,“存档存档,现在不能撒脾气。”
梁非白踏着稳健的步子跟上来。
展示缸里的**珊瑚,吸引了众多游客的眼球,那五彩斑斓的东西确实美到了让人挪不开眼的境界。
一直听人说,不受人类限制的野生生物活得更自由,更快乐,可是看着它们轻盈的扇动,我却觉得这些被选中的生物,能够成为种群的代表,向“人”展示它们特有的美,该是多么幸福。
梁非白不知何时又黏上来,碰了几次手,还试图来牵。
“你就不能自己玩,老跟着我?”简直忍无可忍。
他却一口笑容,眸光温柔的一塌糊涂,“会走丢的。”
“……”他说这话,还真不是怕我走丢,他这是变相地要我照顾照顾他呢。
勉强退让一步,允许他抓着我的胳臂。算是最大限度的容忍,而后继续“旁若无人”地往里边走。
海洋剧场的“人鲨共舞”此刻正直**,穿过四面通透的缸体隧道时,可一边观赏两边美人鱼的精彩表演。
抬眼的时候,不经意注意到胖子摄像师兀自摇头晃脑,似乎对自己拍摄的作品大为不满,甚是唾弃。
到底忍不住好奇,我侧头问梁非白,“为什么请人跟拍?”
梁非白明眸皓齿,笑得格外动人,总之他今天怎么都怪怪的,和平日里那个言行肃正,凛若冰霜的人大相径庭,与往日……殊途同归。
“留作纪念。信吗?”他说道。
我没有犹豫地直接摇头。
明艳的笑容散淡下去,他没再说话,脸上淌过混沌的哀伤。
按捺住胸口的狂跳,脑子里还是那一句:林年你不要深想,经过了六年,他骗人的手段自然高明很多,你要再入他的魔爪,怎去保证全身而退?
不远处,胖子摄影师一直揪探镜头,还真是敬业的很,此刻认真的样子犹似捕捉到了什么精彩内容。
我们前进,他便后退,他一退,差点就摔了跟头。
我一乐,对上那通体臃肿的人,蹒跚挪步的样子真逗,要不怎么说胖子天生就有逗人乐的本事。
从海洋之窗出来,没有半分钟的停留,上车就去了老街。
车上,胖子有些气喘,问我们看不看录像带,“前边的那些,你们不想要我可以删掉,就后边一小部分我看还有那么点样子。”
梁非白眸色偏暗,听后只淡淡勾唇,摇了摇头。
车子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到达老街。
一进老街,那种年代感立马扑面袭来,入目的长排古建筑经年已久,有些已经破烂得厉害。
来往游客无外乎是来这里回味旧时光的,也还算多,梁非白始终拉着我,不停地走,就像从前一样,手牵手,到白头……
漫无目的地随他走了一阵,不得不由衷地慨叹,这男人是真闲得厉害,一路上不见他打一通手机。
偌大一个L.N,他竟真的可以撒手不管。
老街里,四处的门面多的是珍品和餐饮,我们进了一家绘画作品展览厅。
展览馆里盛着各大名家的画作,置身其中让人仿佛历经了一场海天盛筵。当然前提是我不具慧眼,不能识得真伪。
突然想到梁非白别墅里正厅的那幅画,便鼓着气抬眸问他,“那幅抽象画,到底什么意思。”
他显然知道我讲什么,神情募地一凝,视线飘远,开口却是满口的无所谓,“没什么,画着玩罢了。”
见他面色严肃,话语间没有丝毫笑话的意思,我也不再追究,管他什么恶趣味才去画我曾经的“作品”。
从展览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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