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火气走近,我赶紧跑,蹿进房间才敢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趁着休息时间,不敢怠惰,于是又拿出来文件,直到后来眼皮实在重得不行,这才上床闭了会儿。
醒来是让老爸的电话吵醒的。
“在外边没什么事吧?你妈让你出门在外自己小心点。”老爸一副转告的口吻,好像其中并不掺丝毫自己的关心。
“没事,我一切都好。我妈呢,有没有出状况?”
“你妈没什么,还不是老样子,倒是小聂,人来家里找了你一回,我说你出差怎么都没跟人家说一声的?”隔着电话,老爸的口气别样的温和。
距离产生美,原来这话用在亲人身上也适合。
挂断电话,不明白聂子远现在还能找我做什么,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不是吗。
两点半的时候,隔壁的人又先一步浪荡到我这儿,换了一身衣服人又鲜活起来,儒雅斯文的样子,谁能想到还是中午那个小试身手,河东狮吼的呢。
似是特意监督来的,高挑的身影往客厅里一坐,两腿一搭,就光在那儿拧眉看我忙进忙出。
换了身衣服,洗好脸梳好头,扎弄好头发,等包也准备齐全了,明明还剩下十分钟,有些人却已然摆出一张臭脸。
他站起来,几步走到门口,从鞋架上气势汹汹地拎回袋子。
“拿着!”语气里带上不容拒绝的味道。
僵持了会儿,我道,“真用不上。”
他又怒了。亏得这时候他还能拐着弯来发泄,怒极反笑道,“懒是吧?我来帮你。”
说着,大手一伸,蛮力将我扯进洗手间,跌跌撞撞地也不顾我磕门撞墙,死死地将我箍在胸前,便直接拧开护肤品瓶盖,抓着我的手擦拭起来。
“梁非白!”
“紫外线还很强,我是为你好。”
“放开!我自己会!”
“脸上的,自己抹。”说着放开我,一副完工的样子拍拍手走出门。
楼下。
梁非白戴着墨镜,倚门而立,一副爱等不等的样儿。
等到了银滩,胖子摄像师依旧驮着一老大的机子,换着角度地给我们摄。
银滩银滩,银色的沙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银闪闪的一片刺眼,祖国的大江南北,奇风异景,真是了不得的得天独厚。
碧海蓝天下,涛涛海水激荡奔腾,自由的浪花一丛丛地溢上沙滩,又一丛丛地退下,循环往复。
渐渐地,视线被脚下大片的螃蟹吸引,与前头梁非白拉开了距离。
“走了走了走了,咱快跟上吧,这没什么好看的。”胖子催促着,因为我和梁非白渐行渐远的距离,他很难调镜头。
望着地上一个个的沙洞,朝梁非白的地方赶过去。他总是这样特立独行,对于别人的缱绻,他素来不会花一点时间去逢迎。
“梁先生在干什么?难道他会水?”胖子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小游艇上。
不乐意他这么说,“怎么,你小瞧人啊?”
“不是,我看梁先生买的那个游艇是激浪用的,这么激烈的运动看不出来,梁先生这样儒雅的人也会!”
听他这么说,我也诧异,梁非白是要在这里玩激浪?他什么时候会……想来这六年孤身海外,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躺在沙滩椅上。那边梁非白已换上泳衣,朝这边招呼了声立马就跳进了海里。
看着那一片翻涌地异常凶悍的海面,心里边莫名的打鼓,按胖子的话说,梁非白看着斯斯文文,却要玩那样激烈的运动……
“看梁先生的技术,真不错。”还没一会儿,胖子便由衷地感慨起来。
梁非白也已经绕着海浪转了一大圈,此刻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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