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在失意的时候会闷在家里,沉睡不起。
也有的人去KTV,酒吧,去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高歌、买醉、痛哭一场,去疯去玩闹。
幽暗的茶水间里,没有人进进出出的时候,也是一方宁静的乐土,变了味的私人空间。
他们其实没有证据的。没有证据就不能将我绳之以法,但是令人无奈的是,也存有一种法律,是可暂时收押“嫌疑人”的。
于是当司法部的人再次恭临聂氏,我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数。无路可走。插翅难飞。
不管我承不承认吧,所有的矛头都已经尖锐地指向我,就连公司里原先损坏的摄像头,也在被抢修后看得到了里边我柔弱的背影,穿一件粉色单衣,鬼鬼祟祟。
“能给我一点时间吗?我想去趟医院。”当司法部的人肃穆地站立在我的跟前,我还是想做垂死挣扎,不想就此束手。不甘心。
“怎么了?”对方打量着我。
“不是我,是我妈的身体不好,在医院,给我半天时间可以吗?”
顺当地从聂氏离开,我便亟不可待地开始给郑先生打电话。
我有万分的理由相信,现在能帮我的人大概只有他。梁非白是帮不了我的,他的出面只会让梁家和聂家结怨更甚,而他要是在这一点上有稍微的犹豫,我的哀求就变成了自讨其辱。
如今,想必也只有郑先生或许还会看在近些时日的情分上,搭救我一把吧。
我想着,自己也不是不可以,认他做干爹,弥补下他痛失女儿的虚空。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最先到到收押室看我的人,竟会是非音。
“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就算恨聂倩,也该认清对象,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你看你作茧自缚,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妈怎么样了?”
非音瞪我,“别打岔!阿姨还是那样!你到底怎么想的,这时候出乱子?阿姨要是有个万一……”
“非音,”她讲的我何尝不懂,“我就是知道我妈的时日无多,才这么……才样急,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非音你相信吗,聂氏这事还没完,远远没完。”我笑起来,有些东西,并不急在一时,但时间到了总会现身。
“我只知道你现在出岔子就是不该,以后一定后悔!”非音生气道。
她不理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怪她,就连我自己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
“呵,随便吧,我也想看看,老天爷到底要捉弄我到几时。”
房间闷热,不过就待了十分钟,非音好看的额头上已印出细密的汗珠,她问我,要关到什么时候?
我说,不知道呢。
非音说,她是在去找欧阳的时候看到我的,看到我急匆匆地冲进中建……
以后的几天,非音来跟我说老妈的情况,老妈找我的时候,她告诉老妈年年出差,过几天就回去;梁非白找的时候,她就说我在老妈那儿,还故意说,是我气他不肯光明正大地将我公之于众,躲了起来。这都是她的主意,可不是我的意思。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我还在等郑先生施法搭救的时候,自己瘦弱的身子便已不堪小惩,在司法院没几天便因“水土不服”昏了过去。
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模糊的人头,竟是梁非白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幻想,几天来我是多么希望能在他的怀里靠一靠,可是奢望的东西总是那么渺茫,它像海市蜃楼,美丽却遥远。
“醒了?”床侧的人,眉眼温柔地看着我,脸上淌着淡淡的笑容,刚硬的轮廓,棱角分明。
“你,你怎么来了……”开口,干涩的嗓子连我自己都没忍住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自己此刻身在司法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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