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今天不忍气吞声了?”他笑道。模样很欠揍。
是的,再忍不住了。他是班上的倒数第一,我是倒数第二,我耻于和这样的家伙同桌。
“砰!”一声。
他倒在地上,因没任何的防备,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妈的,你找死!”他跳站起来。
说到打架,女生的破绽便是头发,他也抓着我的头发,然后就是狠狠地一拽,我的整个人都要被他拎起来,桌子倒了,我也被丢在地上,课本书本一个劲儿地砸下来。
“打架了打架了!”人群骚动,好事者围堵。
我的这同桌,不要看他体格小,一旦疯起来也是个人物。
他抬腿踹凳子,踹我。我挣扎着,起身时又猛地推了他一把,而后顺势逃跑。教室里瞬间形成诡异地猫捉老鼠场面,许多人看热闹,但,我们是动真格的。
“动真格的?”班主任手往桌上一拍,看着我俩的眼睛瞪得极大,“都给我回去叫家长!”
沉默。
后来也没什么事,教育意义的话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老生常谈,听都听腻味了。
“喂,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上次发什么疯?”几天后,同桌终于又不耐烦道。
对于这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我习惯了装聋作哑。
“敢跟老子还手,你他妈还真有种!”
有种?不还手那我不成了窝囊废?其实那会儿我也只是拿他当撒气桶而已,成绩一落千丈,我受不了又成了一枚烂人。
还记得梁非白当初教作业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你不是不聪明,你只是没找到正确的学习方法而已。”
真搞笑,我可是真笨,笨得连学习方法都找不准。
常言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我并未想到那天只因我稍稍反抗了下,同桌那混球就记住我了。
原本不懂他天天盼着值日是想做什么?现在才知道,因为只有值日的那天,我才不跟非音一块儿回家。
“怎么样,你是跪下给我磕头,还是自己扇自己十巴掌?”等人走光,他肆无忌惮地,将我逼进墙角。
空荡荡的教室,就剩了值日的两个人,插翅难飞。我想自己今天注定要吃一顿打。
“你想干嘛?你想违反纪律吗?”打架会扣班级评估分。
“少跟我来这套,他妈的老子今天就教训你一顿!你有种,可以,你去告,你不怕下次找抽你就去告!”他劈手斩在我的侧脸上。
我后退着,退到死角区,护住头等着他的拳打脚踢。
我想起从前的邻居——和尚,他也很能打,但他有操守,从来不打女生。
我从没有这么无助地活过,没有人来帮助我,等着我的是没有轻重的拳脚,我想躲,躲不过。
终于,遍体鳞伤。
于是对生活的怀疑态度开始建立,对命名为“学校”的这座囚笼更加绝望。
人在悲伤失落时,想法总会很偏激,我也不例外的,把所有的过错归罪于学校。无论是人格上的侮辱还是心灵上的蒙创,又或像现在承受着外来的欺凌,我统统怪罪于学校的给予……
小学三年级的差生,有什么资格获得老师的庇佑呢?
我连哭着回家都不能!
“妈,我回来了。”老妈还在做晚餐。
“额头怎么了?肿得这样厉害?”她端菜出来看到。
“摔了一跤,撞桌角上了。”
“没长眼的,还不去拿药酒。”
到了楼上房间,躺在床上晕乎乎地看着天花板,越想越明白,明天若是去学校,身上可以揣把刀……
【与老板发生一夜情怎么办?公司庆功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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