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死人,话说这么大声。好像人家天生就该耳背、又或者被骂的那种人。
他用胳膊肘抵我,“要不要我帮你查查。”
“?”
“装什么糊涂,她的来历你都清楚了?”
我莫名地看向非音,想从她习以为常的表情里看出什么来,然而没有结果。
没有理他,他这症状明显是间接性神经抽疯,或许今天中午我就不该下来吃饭。
“放心,以后有我罩着,你想要什么老子都会帮你弄到,”他停了停,说,“嘿嘿,包括那小子。”
看郝博将他那道邪恶的眼神瞭向梁非白的时候,两只手臂上的毛孔突然一阵鸡皮疙瘩立起。
这个人在想什么,他竟然觉得我对梁非白……
不。
我……不会承认的。
也不会有人看出来。
是的,只是他误会了,我对梁非白早就没了那种相思,我怎么能下贱地去喜欢一个讨厌我的人?我不喜欢任何人,尤其是梁非白!
拼命地压制心里陡然泛滥的狂躁,好像被戳中心事又伪装成没事人一样,我说,“你这样讲,意思我是你主子吗,你是在替主子办事吗,小太监?”
郝博pia地放下筷子,骂我狼心狗肺。
“老子是吃饱了没事干!看你老实替你拿点主意,得了吧!人家出身富贵,瞎了眼才看得上你。你看他们,郎才女貌,多登对!”
我常常一个人走在水渠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渠水,有一阵子差点爱上蓝天白云,后来一条蛇突然游来,在水面上冒出一个头,我的注意力就全在它上了。
清晨伴着阳光的味道侵袭了五官六感,这是一个舒适的周天。
原本有理由睡懒觉的我最后是没有睡成,因为老妈一早出门干活,家里的牲畜都等着我来喂食。不喂它们,它们不让我安心睡觉。
于是下来屋子准备糟糠,刚走到院外就见梁非白从门口一闪而过,我走出去确认,是他。
非音早就告诉我他养了只猫,白白胖胖的,和他的人不大一样,他是那种英气十足的男孩,生得一张让人看一眼就醉掉的脸。所以每次看着他和他的猫,总有一股违和感。
注视久了,梁非白也察觉什么,回头来正对我的视线,我伸伸懒腰,抬头看天,余光里他一直在看我,我只能继续看天,蓝天和白云,差点爱上的东西……
于是等老妈从外边回来,我就乐不可支地提议,“我们家也养只狗吧。”
“哪有狗。”
“我同学家的狗刚产下的,正要送人呢。”
“你要养自己折腾去,我不管你。”
于是周一一到学校我就跟王小波打了招呼,他说没问题。
于是放学的时候我撇下非音,又在大门口巧遇梁非白的时候和了王小波走。
大概走了不远的时候,王小波忽然回了下头说,“梁第一一直在看我们吗?”
条件反射地也往回看,那学校大门口的那边,他还站在那儿,只是到底在看什么呢,我回头的时候他刚巧偏回头,抬脚走了。
直到我回头继续要走,看见小店里那个女生,这才恍然大悟。
童养媳难为,只想保住自己的家,可小三登堂入室,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扑倒…抓不住心,还不能撩拨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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