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都说,非礼勿视。
那么梁非白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是闹哪般?
若是知道此人过会儿会做出非礼事来,我这会儿手无寸铁地站在这儿,到底是有多傻。
他是背对我换衣服的,颇有掩耳盗铃的样子,我这不是照样把他看得一片都不剩吗。
碍于脸皮,我还是静悄悄地转了身。
直到他的步子靠近,鼻尖也飘来沐浴露的馨香,我这才回头,对上他干净的眸子,“选一张吧。”
“你画的?”
“我爸画的。”
沐浴露的清香像新鲜绿茶的味道,其中夹带的某种男性气息却让人害怕,我悄悄地后退,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其实进门前就说过画是老爸画的,怎么他没听吗?
他仔细地看了看桌上的三张草图,时不时也抬眸看我一眼,可就是没选出。
也不知过去多久,我只觉得脚站麻了,不想再等下去才迫不得已催促道,“好了吗?”
他阖起草图,懒洋洋道,“坐下聊聊天吧,家里就我一个。”
“……”我很忙的。
要是可以不用编鞭炮,老妈早就放我和非音风流去了。
本来就没有共同语言,有什么可聊的。
“我还要回去做事……”我企图转身拉门,他却说,“我还没选出来。”
“那你快点。”
“你帮我选吧。”他说。
人虽然长大了,梁非白漂亮的眸子还像婴孩般干净纯洁。
就在我琢磨着给他选画的时候,他却忽然说,“我曾今收到一张画,画上的人是我,署名是你。”
一瞬间,我紧张地无法呼吸,他想说什么?
他起身走开,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我那张丢了的素描。
我没敢看。
视线逃向窗外,焦点模糊。
“我不信你是真讨厌我。”他的话说得很轻,很柔。
我有点热,夏天真不该到处跑。
“做我女朋友。”他说。
还没等我反应,他便将我牢扣在门板上,生涩地盖下他的唇,一瞬间我忘记呼吸,灵魂还游荡在惊骇中,无法平静,就那样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这不是真的,我不信唇上贴着梁非白的唇,不信他亲吻的人是我,不信这是真实发生存在的事,我抬手掐自己的脸,却很疼。
“你……”推开他,大喘着气仍忍不住惊讶,为什么……
“以后不许怕我,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他浅浅地笑着,那么温柔。
我拿起草稿,拉开门,出去,一段路走了有五分钟,直到家门口豆腐伸出舌头舔我手,我还觉得自己方才在梦游,梁非白怎么……吻我了。
“搞什么名堂,磨磨蹭蹭的。”老爸嗤声道,拿走我手上的草图。
“哪张啊?”他问。
“第一张。”
“让你去一趟,你说自己这是上哪儿了一身的汗?”
后来老妈回来做晚饭,完后说我一下午的速度之慢是不是有偷懒,我回答不上来,有点……心不在焉吧。
“去叫非白过来,吃晚饭了。”老妈炒好菜,忽然说。
“叫他?”我不明白。
“他一个人在家,刚跟他说了的,你现在去叫他过来。”
可……
“呆着干什么,去啊?”
“不用了吧……”
“死孩子又小气了,像谁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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