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非白会在这边待多久,还真没法猜测,已经两天,他都没有回去的意思,就在江北的二层小楼里帮忙带孩子。
很多时候是我替他急,“公司不用管了吗?掌舵者几天不管公司是可以的吗?”
“没了我就运行不下去,那他们还好意思拿工资吗?”他总这么顶嘴,就是不肯走。
“我是怕你在这儿无聊,不如早点回去挥斥方琼?”
“怎么听着都像是你在赶我?”
是啊,我怕梁妈妈责怪,孩子拐来没问题,如今非白也抛下公司跟过来,不出意外回去之后我肯定要被梁妈妈大卸八块。
“我起码还要半个月,你快回去吧,再耽搁妈的电话要打我这儿来了。”
他像是才听明白,轻笑一声,“你在担心这个?”
这不是很明显吗?
他点点头,“妈说,你拍戏是因为太想出名了?”
“……”怎么可以这么误会。
“我知道,你只是讲诚信,是不是?”
“你……”他知道?
“当初L.N那个样子,你怎么就认为我不会找朗云呢,他跟你做的交易,是我事先没答应的。谁想他竟又去找你。”
是……是我找的他……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L.N现在完好,没有劫难等着它,我可以拍戏,可以不拿酬劳,就是始终没后悔过这个决定。
梁非白睡觉是不喜欢跟人有触碰的,一个奇怪的人,所以当朗欣买了泰迪熊送棉花糖当礼物,我就将它扔床上去了。
更奇怪的是,每次只要我抱着泰迪熊睡,他就像吃醋一样不情不愿地邀请,“过来点儿。”
然后迫使我抱着他睡。
或许前几分钟他会忍耐,忍耐到假装睡着,而很快地等我真睡着了他却做些奇怪的事来。
今天又是这样。
“干嘛,睡着了又给你弄醒?”
“有点热,不觉得吗?”
“你脱了衣服睡吧,我很困了。”
他起身悉悉索索地一阵,像是真脱了衣服。然后等早上醒来一看,他睡在我的位置上,我睡在他那边,泰迪熊可怜地躺床底下。
拍完戏回去的时候,朗云再三地诱惑,手里还有更好更优秀的剧本。
梁非白黑着脸,就差动手相向。
拍戏这事,果然是会上瘾的,也许是自己的人生太单一,偶尔过着别人的人生,不一样的人生体会。当然这事还不能在梁非白面前说。
回去的飞机上,兴许看出来我的闷闷不乐,他幸灾乐祸道,“是不是很后悔,没有续约?”
我偏头看他脸色,不苟言笑的死鱼脸,“确实后悔了怎么办?”
“不如我把你从这儿扔下去,你再去跟他签?”
“……”
然后最奇怪的是下飞机时,竟然会在江北机场撞见郝博,这绝非偶然,梁非白也同样,自看到他后便认定是我叫他来的。
“回去收拾你。”他放下话,拦车先去了公司。
“到了?”郝博奔上来,帮忙拉箱子。
“朗欣让你来的?”不用猜就知道,那丫头现在本事不小,呼风唤雨的隔老远都能使唤人了。
男人一听就生了气,“那兔崽子上次竟把我的印章偷走了!说现在就放你行李中。”
“……”
回到家梁妈妈忙着抱棉花糖,一时半会没有骂嗓子的力气。晚上,等梁非白喝醉了回来,梁妈妈看到便借机捯饬了几句。
“身为妻子也不管管,老公都醉成什么样子了,喝酒伤身的道理不懂吗?”
“妈,知道了。”
洗澡的工作都是我来,怎么可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