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刘薇的婚礼,梁非白似乎才意识到有些事还没做,于是当晚折腾完新郎新娘,回去的路上才问了句,“急吗?不急的话等糖糖会走路了,我们再办?”
“不办也行啊。”是真的无所谓,只要他愿意跟我在一起就行。
没过几天,非音忽然说她想出国。梁妈妈自然最为难过,但很显然谁都拦不住非音的决心。
“就因为国内有欧阳吗?”如果别人不知道原因,我至少能猜中一半。
非音面对我的时候也较实诚,“我不管他到底有什么苦衷,既然选择放弃我,他就别想再挽回。”
在一切自以为是的爱情里,都逃不过互相深爱互相伤害,他们也没逃过这金科玉律。
像当年对梁非白那样,梁妈妈又一次藏起户口本,她不准非音去国外,似乎知道这姑娘去了就难再回来。
“妈,你一直反对我跟欧阳,我都知道,我相信他跟我分手不会没有妈的成分在里头,妈还是让我走吧,既然您不想成全我们,我出去静静散散心还不行吗!”
“散散心?别骗我了,你就是想跟你哥一样,一去五六年,没个电话,没个消息,生死不明!你们一个个地惩罚我,不让我好过,我不会再犯这个错误的!”
然后一场持久战开始,非音在家筹谋了一个星期,终于背起背包消失在江北,什么消息也没留,臭脾气臭得简直有我当时的模样。
梁妈妈气得高血压住院。
每次等我提着饭菜去医院,梁妈妈就问一次非音那死小孩的消息,她总觉得我该是知情的,所以每当我不吭声的时候,她就连着我一块儿骂。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也是母亲,孩子失踪了你不着急的吗?!”
“妈,我真的不知道,非音……非音大概一段时间就回来的,妈不要想太多。”
“是啊,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能体会得了我的心情!”
……
是吗,可是我的父亲也失踪了。这么久,我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甚至因为梁妈妈对我的不喜欢,都不敢要求梁家派人去找。
所以非白还说什么办婚礼,没有娘家人的婚礼,要怎么办才显得体面?
棉花糖渐渐地长开,不是王婆卖瓜,真的越发可爱,家里边随便来一个客人,都会想抱抱她亲亲她,小姑娘也不知道哪儿得来的恩宠,有这厚待。只是她有些认生,若在抱她前不先给支棒棒糖,就别想靠近她。
“有人说你女儿是吃货,像谁来着?”梁非白有时候不知道哪儿来的兴致就像这样揶揄我。
“谁每餐要吃两碗白米饭?”
他恍若未闻,轻轻一笑,“今天又想吃什么?潘石榴?山竹?还是烤鸡翅?”
“鸭脖吧!再来点毛豆,对了,别忘了给你女儿带盒巧克力。”
棉花糖尽管上下两颗门牙,却已经会吃很多东西,不能咬的直接吞,肚子成天鼓鼓的。
但不要觉得梁非白真会那么听话地给我带鸭脖,像这样的一个要求起码得说上五回他才有可能践行一次,所以我一般自食其力,靠他早就饿死。
棉花糖会叫妈妈的时候,我直接带她去了DY屋,各种各样的棒棒糖随她挑,于是她开始学说更多的话。
梁非白之后一急,也偷偷地教她喊爸爸,趁我吃早餐的时候,洗澡的时候,午睡的时候,还有他跟棉花糖打电话的时候。
有次经过一家婚纱店,看到有人在里边化妆就停了几秒,故意问他,“不是说等棉花糖会走路就办婚礼吗?”
他愣了愣,满脸狐疑,“你这是在向我求婚?”
“我认真的,那话还算数?”棉花糖早三个月前就会走路了,尽管小屁股一吨一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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