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典礼之后,林年将孩子交给梁妈妈,夫唱妇随地跟着梁非白出去度蜜月了。
飞机上,林年忧心地对着身边座位上的人道,“糖糖一天吃个七八顿,留给妈一个人带太辛苦了。”
梁非白还在浅眠,昨天闹腾到很晚,现在眼皮直犯困,懒懒道,“妈在家也没什么事,就这样带着吧,让她跟糖糖亲亲。”
“我怕妈带厌倦了。糖糖大小便不知道蹲,妈带得头疼怎么办?”
“那你也太不了解她了,越是让妈头疼的,妈就越是上心。好了别再想了,你昨晚也没睡几个时辰,躺会儿吧。”
林年看身边的人懒懒犯困,不再吵他。只是一秒看不见棉花糖林年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跟丢了什么一样。
这个蜜月是梁非白一早准备好的,来的时候匆匆忙忙,他也没征询过她的意见。
一个小时左右,飞机到了日本京都,两个人下机后直接奔向早前订好的旅馆。
“东西放下,赶紧睡一觉,晚上带你去看炬火。”梁非白说着从窗口朝下望了眼大街。底下人潮熙攘,清静的很。
林年听话地倒在榻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梁非白已经不在,他大概是没睡了,在飞机上休了那么一会儿而已,现在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林年不会说日本话,没法跟这里的人交流,就只能在房间里等梁非白回来。
“すいません、林様でございますか.”门外忽然传来一女声。
林年并不觉得地方是在叫自己,所以没应声,可对方又接着出声询问,同样是她听不懂的日语。
“who?”
“sorry,私は、food,youeat.”
确定对方是在跟自己交谈,林年准许了她进屋。对方半蹲着身子,推开门,恭敬地递上一个小炉子。
“林様、どうぞ、enjoyyourself.”对方日本话夹着英语,小心翼翼地招呼着。
林年点点头,谢过来人,等她出去才掀开那盖着金箔的炉子,一股鱼香扑鼻而来。
手机这时候响起来,林年接着就问,“你去哪儿了?”
“醒了?刚叫人给你送了吃的过去,到了吗?”
林年闷闷的,拿着勺搅动着小炉子,“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那边没什么反应,只对着话筒道,“快吃吧,吃完我就回来了。”
扔掉手机,林年索性放开胃口,大口地吃起来,从昨天到今天,肚子里就装了些水,现在确实饿了。
梁非白回来的时候,手里捉了只活鱼。
“就知道你会饿,吃饱了吗?”看小炉子被一扫而光,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不够这里还有条生的。”
林年一惊,“吃生鱼片?”
其实梁非白是从外边钓鱼回来,见林年吃的香,故意逗她而已。
“那种东西得到店里去吃,我可不会切,而且想要肉味口感,必须在鱼还没死透就切全……愣着干什么,收拾一下,带你出去逛逛。”这方面,梁非白走南闯北地见识的比较多,林年只能跟在他身后听他讲,对的不对的,只要是梁非白说的,林年都觉得是那么回事。
下了楼,天色未暗,两人就着街道漫步,十月的京都,吹着凉凉的风,路上干干净净的,抬头就是湛蓝的天空。
“不是说看炬火吗?”林年有点着急,耳边都是听不懂的异国方言,她显得有些露怯。
街上渐渐有了些人,梁非白看了眼三栖神社的方向,“再等会儿吧,不急,我们又不赶着回去。”
听他这么说,林年想到个事问他,“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待一个月?”
蜜月蜜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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