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爷爷留下的后手,要你们养不少于两百只黑狗就是等到不得已的时候用,今天就要用了,事不宜迟,快。还有,准备三百斤汽油,黑狗吞天不成,用火攻,绝对不能让那东西出来诛村。”
所谓的黑狗吞天只是偷换说法,我们都不知道鬼磨盘里面镇压的东西是什么,只能用天来代替,以减少煞气。
村长和很多村民都去准备黑狗血和汽油,我站在厚达半米的鬼磨盘前面,这块黑黑的东西是我爷爷亲手所制,不知道下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很好奇,不过我知道这种好奇会害死人,所以就算是好奇我也不会妄动鬼磨盘。
我仔细在观察鬼磨盘,看到磨盘有裂缝,溢出丝丝冷气,马上叫村长拿来大量的香烛,用点燃的香烛围着黑磨盘,以香烛的热量和烟驱走这些冷气。
有村民问我,为什么不直接用火烧,我说香烛代表敬意和和解的意思,如果用火烧那是直接开战,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里面的东西应该会小心试探,可能会死人。
我爷爷造磨盘的时候,村里就死了很多人,听老村长说,四十多个人同一天暴毙。今天磨盘开裂,我担心里面的东西还会逞凶,但是磨盘不能下午或晚上开启,只能朝早九点,朝阳最盛的时候开启,要不然出事的机率达九成,早晨九点还有五成机会。
老村长要我尽快解决掉里面的东西,价钱好量商,全村人一起给钱,多少都行。
我摇头说:“不是钱的问题,我爷爷走之前吩咐过我,只要磨盘出来我都要过来尽力处理,我爷爷以前也不敢乱动,我现在也没有把握,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而已,只能尽力。村长,我没有任何把握!”
老村长一脸的苦涩,他跟我爷爷是好友,我爷爷早就告诉过他事情的严重性。
“林海,如果真的解决不了,你就自己走吧,不要冒险。”
我对村长说:“我不会走,因为我答应过我爷爷,要解决里面的东西,我也一直在为此而准备着。铜叔,你回去看看你的家人吧,今晚可能是不眠夜。”
老村长明白我的意思,夜里阴气最盛之时,磨盘下面的东西就会逞凶,虽然无法脱离磨盘,但是对村民的影响也是有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诅咒带来的影响,因为诅咒无影无质,没有人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存在,不过我爷爷说,沙磨下面的东西对石螺村的后人影响很大,有可能真的会杀死所有的人。
石罗村有三种姓氏,分别的陈,李,张三人,这样的村子在我们那里很奇特,因为一般村子都是由同姓兄弟组成,没有外姓人,唯一独这条村子不一样。
据老村长说,石螺村以前是三家不同姓的人发展起来了,这三家人互相通婚,慢慢发展成有上百户人口的村落,置于怎么会惹上恶人下了诅咒,老村长以前不肯说,现在祸事临头他才肯说,我也知道磨盘下面的东西从何而来。
石螺村之前还是一个荒芜的山坡,三个异姓的结拜兄弟从外地来到这里安家,三人在外是行走江湖,有时也走偏门。
光绪十一年,陈雨,李木,张石三人还没有认识,当年二十一岁的陈雨追随一个赶尸人,想学门手艺讨生活,赶尸人的禁忌特别多,陈雨生性好动,所只学了一年就没有再学了,不辞而别。
陈雨跟随赶尸人去过很多地方,知道很多地方有大墓,墓中有可观的陪葬品,有很大一部份陪葬品都值钱,可惜赶尸人严守规距,从不走偏门,虽然明知墓里有好东西,但是从来都没有拿过一件,只收钱,赶尸入墓,入棺封棺,封墓,退走。
每次陈士看到玉器,金器,银器和各种字画的时候都会忍不住问赶尸人为什么不拿。
赶尸人的回答都是都是重复着一句话:“墓中物,怨气极深,强取有因果,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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