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转头得意看向徐昭容,道:“徐昭容,你拿本宫的闺誉来开玩笑,你的玩笑开得可真大。”
徐昭容心里气得不行,孟蘅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又被姜钰再次打断道:“要照徐昭容的意思,议过亲便是有私情的话,徐昭容”
姜钰托着下巴凑近一点看着徐昭容,眉眼翘起,带着玩味的语气道:“本宫听说你的父亲在你未出世时便指腹为婚为你定下了一门亲事,这可还不像本宫那样只是口头议亲,可是立了字据交换了玉佩为证的。后来徐大人官儿越做越大,那男方家却越来越落魄。到了要成亲的年岁,男方家找到你家要求履行婚约,却让你父亲给打了出去。不仅如此,徐大人还将人家一家子赶出了京畿,听说那男方的父亲被气得当时就吐血不治身亡。”
说完又笑眯眯的看向徐昭容,道:“徐昭容,你说你这样可不止是私情吧,哦,应该算一女二嫁。哦”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道:“应该还加一个嫌贫爱富,不守承诺。”
“孟蘅玉你,你根本是诬陷我。”
姜钰“哦”了一声,翘起嘴角语气娇俏的笑道:“韵儿你倒是说说,本宫怎么诬陷你了,哪一句说得不对?”
哼哼,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就想往她身上扔泥巴。
徐昭容脸上急切,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宇文烺,一下子在地上跪了下来,道:“皇上,太后,您们别听贵妃胡说。臣妾是清清白白入的宫,从来没有定过什么亲事。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一家,不过是臣妾父亲年轻时候交的一普通朋友,没想到后来却为了攀附徐家,故意虚造出这么一段姻缘出来,用了假婚书和假玉佩想要攀亲。皇上,您相信臣妾。”
宇文烺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哦”了一声,道:“是贵妃冤枉你吗?若事情真像贵妃说的那样,徐昭容,朕不仅要怀疑你的品行,也要怀疑你父亲为官的品德了。一个许诺不守的人,朕如何相信他能忠心为朕为百姓。”
徐昭容口中酸涩,只觉得有口难言。
宇文烺接着道:“若是贵妃诬陷你,朕自然也会查个清楚,还你清白。”
孟萱玉看了看眯着眼睛,一副看好戏模样的姜钰,再看一看喜怒不形的宇文烺,以及仍旧转着佛珠一言不发的崔太后,垂着眼犹豫了一下,然后扶着肚子站了起来,笑着看向姜钰,道:“好了,蘅儿,徐昭容有时候是口无遮拦了些,大家自然都是相信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别为难她了。”
姜钰看着她笑了一下,特别“亲切”的道:“怎么是本宫为难她呢?本宫一直以为是徐昭容为难本宫呢。”说着一副撒娇的语气:“刚刚徐昭容为难本宫的时候,可不见好姐姐你为本宫说话,如今本宫不过说了徐昭容两句,姐姐就说本宫为难徐昭容,姐姐这般偏心本宫可不依了。”
说着又叹道:“看来平日姐姐平日一副疼爱本宫的行为都是假的。”
宇文烺听着她矫揉造作像是撒娇却故意挤兑淑妃的声音,差点一口茶呛在了喉咙,忍不住“嗬”的咳出一声。
孟萱玉:“”
孟萱玉有些不自在的笑着道:“怎么会,你我姐妹,我心里自然是疼爱你的。只是徐昭容也是宫里一起侍奉皇上的姐妹
”
姜钰笑着道:“虽是姐妹,但也有亲疏之分。比如说,你我虽然不是一个娘生的,却是一个爹生的,难道不应该更亲近一些。还是说,淑妃心里本宫这个妹妹不如徐昭容这个妹妹重要。”
孟萱玉叹着气摇了摇头,又是一副那种对她的无理取闹无可奈何但却纵容的神情,道:“真是拿你没办法。”然后看向宇文烺,柔声唤了一句:“皇上”喊完也不说话,一副楚楚哀求的模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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