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秋看着老者手中的价值连城的白玉却被雕成一个圆柱形的怪模怪样的瓶子,不由得大感天下奇人奇物,只见那老人手里拿着那瓶子,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初见面时的冷眼铁面,反倒是眉开眼笑活像一个老顽童。
老人说道:“小娃儿,你们有福了,这酒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今天老头子高兴,来来来喝。”接着不容分说的便给李牧秋和毒娘子倒上了一杯。
读书人善饮酒,大概是在魏晋之时便流传下来,无论是曲水流觞兰亭序,还是“斗酒诗百篇”的诗仙,酒,似乎已经成为了读书人必不可少的一物。至于江湖客,饮酒更是家常便饭,以武会友,以酒相交,而李牧秋确实一个异类,从各种意义上讲,他是一个身在江湖的读书人,但是他不喝酒。
李牧秋不喝酒并不是因为怕误事,而是因为,他不会喝酒,沾唇便倒,当初在流书天阙慕风流给了他一杯酒,然后他因为这一杯酒差点在拜师宴上耍起酒疯来,从此他就再也没有沾过酒。
如今面对着老者摆在他面前的这一杯飘散着浓浓醇香的美酒,李牧秋满脸为难:“前辈,我不善饮酒。”
那老者眼睛一瞪:“怎么?嫌我的酒不好?”
“不是不是不是”李牧秋连连摆手,心中暗想,这位老前辈的性情也太暴躁了。“是晚辈的酒量”
那老者,看了看李牧秋有看了看已经抿了一口的毒娘子,伸手将李牧秋面前的酒杯拿了过来:“看你小子细皮嫩肉的,一点内力都没有。还以为是哪家富家子弟,没想到练就都不会喝。”
李牧秋低了低头,默默的吃着自己眼前的,对于这种前辈,总有些奇怪的嗜好,他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便少说,不然的话,说不定什么地方就得罪了他。李牧秋因门中有一位与之性情相差无几的前辈,李牧秋应付的得心应手,沉默不说话。
那老者见李牧秋不说话,这嘴便像连珠炮一样说个不停,无外乎都是些酒是神仙药,一杯解千愁之类的话。
李牧秋自然是全当耳旁风,只是期望,这位前辈只是好心让他们来吃个饭,而不是弄出一些别的幺蛾子,同时眼睛瞥向一旁的毒娘子。李牧秋发现,毒娘子面前的那一杯已经快要见底了,因为毒娘子喝酒时酒杯的幅度越拉越大。
过了一会,老者见李牧秋一句话也不答,竟是自己在这里说个没完,顿觉得没有意思,看看毒娘子又瞅瞅李牧秋便也独自喝酒默默吃菜。
李牧秋两人确实是有些饿了,待到吃完的时候,桌子上的菜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李牧秋与毒娘子交换一个眼神,两人同时起身躬身施礼:“老前辈,多谢款待,此恩我等牢记在心,日后必报,如今天色不早,我等尚有要事,先告辞了。”
老者没有答话,毒娘子看了一眼,便权当是老者答应了便又施了一礼,示意李牧秋可以走了。
李牧秋当即转身来到门口便要拿自己的箱子,突然,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掌按在了箱子上,李牧秋一愣抬头便看见白衣老者那张因饮酒而微醺的脸。“前辈,你”
毒娘子的手已经放在了腰间,那老人摆了摆手:“要什么日后再报,老头子都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还没等到你们来报答老夫,老夫便去听佛祖讲经去了。”
毒娘子眉头微皱:“那前辈的意思是”
老者将李牧秋的书箱拿在手上,随手扔到了桌子旁边。说道:“我的意思就是现在就报此”
“那前辈想怎样报?”毒娘子问道。
老者一笑说道:“这先不急,你们先住下,明天便见分晓。”
无奈之下,当晚,李牧秋与毒娘子便住在了这草屋之中。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光大亮,李牧秋被一阵磨刀声吵醒,这草屋的床虽不如流书天阙和客栈中的舒服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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