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

    野的脸贴着上官楝的胸膛。

    她愣住了。

    但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甚至抓住了他的衣服。

    化学老师走过来，看见他最得意的两个学生竟然公然这样贴在一起，年迈的他难以接受，喝一声，“你们干嘛呢！”

    “爷爷，下节课我们不上了。你把作业发给我们，我们出去写。”楝手抚摸着野的头说。

    “哪儿都不许去！作业也不要写，你们给我写检查！”

    野刚准备抬头，楝又把她的头摁进自己的胸膛。

    “课我们逃定了。作业你爱发不发。”楝说。

    “小兔崽子我还治不了你！”爷爷冲上讲台把教具一放就拿了教鞭走下来。

    楝就坐在那里，看着化学老师。

    爷爷舍不得打。“快给我松开。”

    然后第二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动作来了，楝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野的额头。

    “你干什么啊！非礼啊！”野终于也跳起来。

    就是之前和苍交往了，他们也没有公然搂搂抱抱的。

    现在她和楝还没有确定关系呢，老师又在，怎么可以

    “怕什么。”楝站起来，拉了野的手，拍拍爷爷的肩，“老师你反正也舍不得打我们，好好上课啊，走了。”

    走出去。

    野走着，低头看这只牵着她的手。

    男友力爆棚的一只忠犬。

    她印象中的上官楝不是这样的。那时他一直离她很远，又像在戏弄她。

    “你看天。”楝说，“天很高吧。”

    楝是个喜欢自然并能发现美的家伙。和野一样。不是只会学习的傻子。

    “嗯，很高。”野压根没看天。

    “也很广。”

    “对，很广。”

    “你看了吗。”楝回头，发现野在看自己。

    “我在看啊。”野看着楝说。

    于是楝的脸向她凑过来。

    野没动。

    楝的头微斜着，两人嘴唇的距离不到几厘米。

    天空上飞过一群鸟。

    鸟鸣声落在他们中间。

    很显然。天空不高兴了。

    楝的脸离开。

    “走走走，睡觉去。”楝转头走，手拉着野。

    楝的脸微微红。

    野的脸也红。

    “野”楝说。一句“做我女朋友吧。”他却说不出来。

    “嗯。”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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