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终究还是开了门。
正好碰见刚从浴室出来的穿着睡裤着上身的南宫霨。
“小叔”野愣一下,把眼睛移开。不是害羞,也许是心虚。
“啊,小野,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霨拿那条柔软的灰色毛巾乱乱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野反正总算知道霨其实不是只有穿着西装出现在各种会议聚餐上的正规样子,但这不是重点,“嗯,因为还有个没我不行的小宝宝要早早睡觉,我就先回来了。”’
霨微微一笑,“你知道就好了,快去洗吧,洗干净些。”
野颤抖一下。
洗澡野确实洗得很干净。她是打心底敬畏南宫霨的。比怕池修的程度还深些,她不知道为什么。
然后一尘不染的野走到客厅。
霨看她一眼。“过来。”
野走过去坐下,霨接好了吹风机亲自帮她吹头发。
野想能享受到南宫霨这种待遇的人恐怕只有她一个。
她心酥酥的。
霨把她的头发吹得半干,继续看电视。
野刚想站起来就被霨摁住肩往怀里一搂。
野便乖乖靠在他肩上。
过了一会儿,野说,“小叔,我们来做个实验好么?”
“嗯?”
野坐直,看着他,“你看着我就好了。”
霨一愣,又一笑。直视她。
野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好看到和男人对视就会让男人有不好的想法。
霨的眼神里带有火。野兀自先受不了了。扭过头去。
“是谁先移开目光谁就输么?”霨笑笑说。
“不”野刚开口就被霨吻住。
五秒。霨撤开。
“在我面前不要玩火,小野。”霨手覆上她的脑袋,“你会把自己烧了的。”
野不说话。
霨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
搂着野的腰睡时,霨在野耳边说,“小野,除了我,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
“我哥也不行么。”野问。
“你哥不会碰你的。”霨轻笑着,“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你们”野一瞬间想到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沆瀣一气等诸多词语却没敢骂出口,“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野的问话让霨始料未及。
“是那种意思吗?”霨觉得有趣。
“嗯。”
“你想要吗?”
野不说话。
“结婚那夜给我,我会耐心等。”霨说。
野想着,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绅士了?恐怕你等不及,或许等不到。
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又穿回高一!简直做梦一样。但她坚信之前她的经历确确实实存在。
“我要世界上最漂亮的婚纱。”野说。
“好。”躺在床上,霨的头埋在她的肩。
眼泪从野的眼角横淌下来,淌进另一只眼睛,又继续地流出来。
野忍着喉咙里的呜咽。
霨的手轻轻抚上她的眼睛。
“好想结婚。”野说。她想象着结婚那时那刻的幸福然后心痒。
她很清楚霨给她的婚礼会华丽到何种程度。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心甘。
她忽然转身紧紧抱着南宫霨,是否抱得紧些能让她更加喜欢他。
是不是两个人都太优秀以至于寂寞的可怕,所以最后走在一起也是因为虚荣。
她从来真正想要嫁的人名字叫公仪苍。但她的轻浮把那个梦毁掉了。野还一直在忏悔,就算即使这样也改不了本性。
也许薄秋能给她的也是一场同样梦幻的婚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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